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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認這個事實,但她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心意是如何地在動搖,甚至崩塌……

接下來的日子,堤真在這座大宅裡幹起了女傭的工作,而隆則也如約地沒再接近過她,這對堤真來說實在是一樁好事。

因為在不被注意的情形下,她想蒐集他進口女人的證據就簡單多了。

不過,事情並不如她所想的那麼輕鬆容易。

他的作息雖是日夜顛倒,但卻非常規律。

該出門的時候,他不會在家,該在家時,他就不會在外遊蕩。

她必須說,他是個像公務員般的黑道。

這一天午後,他出門了。

堤真確定了他不會再折返後,拿了她自己敲敲打打做出來的鑰匙,準備去開一間房間。

據她觀察,這座宅子裡所有的房間都不上鎖,就連他的臥室也一樣。

但唯獨有一間房間不只上了鎖,而且還幾乎不見有人出入。

那間房間一定有什麼。她是這麼堅信著的。

拿著鑰匙,她輕手輕腳地來到房門前,費了十來分鐘,她開啟了房門。

房裡黑幽幽地沒什麼光線,但隱約可以看見有一排排的高櫃。

她小心地踏進房裡,還沒邁開步伐走路,就聽見一聲奇怪的聲音。

當她再前進一步,那聲音變得更清楚了。

狗。這念頭剛鑽進她的腦子裡,她本能地就想退出房外。可一切都來不及了,因為一道黑黑的影子倏地向她撲來。

“啊!”她一伸手阻擋,手掌就被利齒給咬住。

那種椎心之痛教她不禁皺起了眉,“啊!”她極力想擺脫,卻反倒被咬得更緊。

她發現那是一隻精壯兇猛的黑色杜賓犬,而它那兩隻鷙猛銳利的眼睛正瞪著她這個入侵者。

她感覺自己的手疼得幾乎快麻痺,再不想辦法掙脫,它可能會把她生吞活剝了。

一個抬腳,她狠狠地踹了那杜賓犬一腳。

那杜賓犬悶叫了一聲,鬆開了口。

趁此機會,堤真飛快地退出房外,並迅速地關上了房門。

鎖好門,她用衣服擦拭門把上的血跡,然後按著傷口疾步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的手被咬出了幾個清楚可見的牙印,而且每一個都既深又寬。

自行包紮後,那種刺痛感還是不時地從手掌傳送至全身。

但,她可以確定那間房裡,一定有著什麼非好好保護的東西。

既然如此,她一定要再想辦法進去——

“龍太郎……”隆則端著飼料,開啟了他置放數十件國寶級文物及骨董的房間。

“唔……”龍太郎迎上前來,在他腳邊摩蹭著,並不斷髮出乞憐的聲音。

“吃吧!”他擱下飼料,蹲了下來。

龍太郎沒有食慾,只是不停地以頭摩蹭著他的腳。

“怎麼了?”以往見他進來,它總是興奮地又蹦又跳,怎麼今天卻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發現它有點不對勁,他摸了摸它的頸子。

龍太郎仰起頭來看著他,他這才發現它嘴邊有血跡。“這是……”他抬起它的嘴,確定那真的是血跡。

有人進來。這是他第一件想到的事。

是堤真?這屋子裡就只有她在,除了她,他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她整天在家或許會因太悶而到處走動,但一般人若發現房門鎖著,通常不會大費周章地進入。

這道鎖若沒花上一點時間是開不了的,由此可見,她不僅在開鎖上費了一番工夫,也曾經接受過這樣的訓練。

為什麼?她為什麼要進這間房間?又是如何進來的?

依這情形看來,她一定遭受到龍太郎的攻擊,而龍太郎是一隻訓練有素的軍犬,一旦咬定就不鬆口,她又是如何自它的利齒下脫身?

之前他懷疑她懂擒拿術,難道……

她是什麼人?她真的只是個來自上海,被人蛇集團賣掉的妓女?

她究竟是誰?難道她的目的是房間裡的那些國寶?難道她是什麼竊盜集團的爪牙?難道……

說來,他從來都不知道她真正的底細,他所知道的她都是由她口中得知。但她的身分背景真如她所說的那麼簡單嗎?

打從第一眼見到她,他就因她而感到迷惘,以至於什麼都忽略了。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他要確定進入這間房間的究竟是不是她。

但如果真是她,他該拿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