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像你們一樣虛偽、滿口謊言。”左承堯淡淡的說。
高歌閉了閉眼,然後認命般的走向他,做一個成年女人取悅一個男人應做的事。
但她其實對此並無經驗,她僅有的兩次性|愛經驗都是同眼前這個男人,而兩次,她都只是被動承受。
該從哪裡開始呢?
親吻嗎?
那應該是情人之間的事,而不應該用這樣一場骯髒的性|愛來玷汙,不是嗎?
愛撫?脫衣?
高歌蹲下身,有些笨手笨腳的想要試圖去解開左承堯的皮帶。
“這麼性急?你的那些男伴們沒有告訴你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高歌,要挑起一個男人的*,你難道不該先給出點誠意,把你自己先脫光?”
高歌聽了左承堯的話,更覺羞恥,但她既然做出了第一步,就沒有後退的餘地了。
她狠心的站起來,準備脫衣。這才發現身上還穿著做飯時的圍裙沒脫,早知如此,今天又何必搞那麼多花樣?吃飯的時候,左承堯一直笑著,果然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吧。
高歌一把扯掉圍裙,又開始脫家居服。
左承堯伸長腳,勾了勾掉落在地的圍裙,似笑非笑的說道:“下次你可以嘗試只穿這個,我可以從後面……”
“左承堯!”高歌打斷了他想要說出的話,但喊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