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那我們就先去海邊玩會兒,然後再回來這裡摘些熟透的果子回去。”韋凝霜難得的乖巧和順從,向雨澤心情自然是好的不得了。
長這麼大,向雨澤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因為別人的笑而跟著不受控制的笑,因為家庭的原因,他從來都是沉默寡言的,朋友不多,他想說的話也不多,即便有時候說很多話也不過是為了應付場面。在公司的時候他這種情況更嚴重,他幾乎不跟自己的下屬多說一句沒有價值的話,更別提笑了,那簡直是天方夜譚的事情。記得他曾經還聽到下屬私下裡議論他是不是面癱,不是不笑,而是根本不會笑。
他聽了雖然感覺不爽,卻也沒有生氣,畢竟他們說的是正確的。他幾乎從來不笑,從來不,即便是笑,那也是他純心敷衍。記得當時他聽到這話之後,還回到家裡,對著鏡子試圖笑了笑。他怎麼可能不會笑?他的母親曾經說過他的笑容是天底下最美麗最動人的笑。那個時候他最喜歡笑,可是母親走了,他便再也不笑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那樣的笑容,只屬於她一個人,她沒了,那笑容自然也沒了。
可現在,他竟然對同一個女子發出如此由衷的笑意,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自在,放鬆,安心,發自內心的快樂。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對自己一直都是兇巴巴的,連敷衍都沒有,兩個人在一起不多,話也不多,交集更是少的可憐,說起她對自己的好,更是連溫納的百分之一都及不上,自己怎麼會為了她這麼高興這麼上心呢?
從果園走到海邊,他一直在不停的想這個問題,卻始終沒有得到答案。既然如此他便不再多想,除去一切雜念,預備陪她好好的玩一場。
韋凝霜像是一條幹涸許久的金魚,迎著海浪往裡走了幾步,起身一躍,便向裡遊了過去,本來沒準備下水,但是見她玩的這麼高興,索性脫去了鞋襪和外衫,跟著跑了進去。眼見著韋凝霜一直往不停的往前遊,馬上就游到了深海處,向雨澤大驚失色,這才如夢初醒。
難道她要再這裡尋短見?怪不得剛才一直都那麼的乖巧,原來是這樣!來不及多想,向雨澤邊向岸邊的救生艇求救,便遊向她。他游過去的時候韋凝霜已經不動了,她明明是會游泳的,所以才會一直游到這裡,明明可以按照原路返回的,她是故意放棄了求生的機會,故意游到這裡,然後放棄生命!
☆、我要娶你
難道她要再這裡尋短見?怪不得剛才一直都那麼的乖巧,原來是這樣!來不及多想,向雨澤邊向岸邊的救生艇求救,便遊向她。他游過去的時候韋凝霜已經不動了,她明明是會游泳的,所以才會一直游到這裡,明明可以按照原路返回的,她是故意放棄了求生的機會,故意游到這裡,然後放棄生命!
想到這裡向雨澤又恨又惱,恨她裝乖巧騙取自己信任,惱她不知道珍惜自己的生命隨意求死。還好救生艇來的及時,解救的也及時,韋凝霜吐出水之後雖然昏倒過去,卻並無大礙,將她帶回酒店的臥房。讓服務員給她泡了熱水澡,又準備了些飯菜,買了治療感冒的藥,又看著她的身形買了件衣服,待一切都收拾妥當,自己才急匆匆的衝了沖澡,不放心她,隨意吃了點東西,便去守著她。
泡澡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泡了一會兒覺得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睏乏的不行,便爬到□□躺了一會兒,誰知道竟然一下睡著了,而且還睡的這麼沉,就連向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她是被向雨澤的胡茬扎醒的,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握著自己的手貼在臉上,睜開眼便看到向雨澤握著自己的手坐在床前。
不禁嚇了一跳,怔忪了一下,就要縮回自己的手,沒想到向雨澤握的更緊了,韋凝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好痛!”
向雨澤的力氣並沒有減小,聲音陰冷:“你想尋死?”
尋死?這話從何說起,她記得自己遊著遊著腳抽筋來著,掙扎了半天沒有作用才溺水的,難道他認為自己是故意的?這才忙不迭的解釋:“我沒有,是腳抽筋了,所以才……”
話還沒有說完,向雨澤便握緊了她的手腕,將她的胳膊抵在頭頂,人也壓了過了來,臉就在她的上方,距離如此之近,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再敢又類似的事情發生你就試試看!”
“我……唔唔……”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嘴裡。向雨澤已經毫不憐惜的吻住了她,輾轉反側,用力的碾壓著她的唇瓣。韋凝霜大腦一片空白向雨澤柔韌有力的舌頭不知道何時已經侵入她的口腔,肆意的掃蕩著。
韋凝霜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