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都看在肯裡的寧母,很是欣慰,等他們互相看夠後,才道:“阿月啊,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呃你先回去,容我與靜荷說些心裡話,好嗎?”
阿月怔住,看著寧靜荷,她也同樣的不捨。
寧靜荷儘管心裡不願,但又不好拂了母親的意,只好無耐地看著阿月。阿月以為她還不放心把寧靜荷交在他手上,馬上說:“放心吧,媽,我不會欺負靜荷的。靜荷有了身孕,住在這裡實在不太方便。我家裡有傭人,還有一流的廚師,能讓她有個安心養胎的環境。如果您還不放心,就和靜荷一起住過去,你們母女也好有個照應,好嗎?”
有傭人,有廚師,這個女婿家裡還真不是普通的有錢。寧母差點流口水了,但,她們雖然窮,但骨氣不能丟的,忙擺擺手:“我知道你們家有錢,但靜荷苦日子過慣了,住在這裡不會有事的。難道你認為我不能照顧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離婚禮日期不遠了,我還要帶靜荷去買及服首飾和結婚物品,而且,我們至少也要去拜訪一下靜荷家裡的長輩吧,再加上我們家裡長輩也挺多的,這樣下來,時間已很緊張了。”買衣服首飾之事,打個電話,叫來服裝公司以及珠寶店的人親自送貨上門,再讓靜荷親自挑選就成了。至於拜訪長輩,以後多的是時間,但阿月就不想讓靜荷住在這裡,這裡好小,治安也不太好。靜荷有了身孕之人,萬萬不能住下來的。
寧母笑了,欣慰地看著他:“難得你有這個心,好吧,靜荷就跟你去吧。明天,我帶你回我夫家,去拜訪一下靜荷的叔叔伯父等人,還有我那邊的兄弟姐妹。”哼,她明天要風風光光地回去,讓那些看她笑話的親戚全都滾到一邊去,她的靜荷爭氣的很,不但替自己找到了靠山,還找到了長期飯票。
女人都有虛榮心的,寧母也不例外。
有阿月這個有錢的女婿替她撐門面,她也不客氣,來到香港著名的精品區,大肆採購一番。本來她看到這衣服標價上那些四位五位的數字,嚇的心臟忽停,差點不敢買了。但一看女婿人家面不改色,親自替女兒挑著更為名貴的服飾,她又有些心動了,偷偷問女兒:“你老公到底有多少錢?”
寧靜荷回答:“不知道,不過,我向他要一百萬時,他二話沒說就給了我。應該有錢吧。”雖然她格守著女人自愛自強的精神,但看到這些琳琅滿目又美麗精緻的衣服時,眼都直了。當看到這些價格時,差點嚇的暈過去,但阿月卻親自替她挑選,面不改色,還笑意盈然的樣子,讓她又窩心又感動。
能捨得為她花錢的男人,肯定愛她的。
聽了女兒的話,寧母放下心來,也對,單看載他們來的那輛車,以及司機,這個女婿應該很有錢的。只是,他太年輕,不可能有那麼錢的,可能是家裡的長輩給她的錢吧。
一想起自己用的是親家的錢,寧母的心又提起來了,一種寄人籬下的難堪滋味讓她重重放下衣服。女人愛慕虛榮無罪,但以女兒的名義向親家索要錢財就說不過去了。
“媽,這件衣服不合您的意?”阿月已替寧靜荷選了一牛車的衣服鞋帽,在營業員笑如彌勒的目光下,走到寧母身邊,問。
寧母搖搖頭:“不用了,我選兩個件衣服就夠了。不必麻煩了。”唉,還是自己的錢好用些,用起來驕傲得意。用別人的錢,雖說是女婿的錢,但感覺就有些彆扭。
阿月二話不說,又把她丟下的衣服遞給營業員,讓她包起來。說:“多選些,這些衣服穿著舒服。”
寧母堅絕不受,又把衣服拿了出來。阿月沉了臉色,低叫:“媽!”
寧母一陣心悸,看到阿月一臉的冰霜,手裡的衣服不敢再放下。心裡七上八下的,這女婿,沉著臉色,還真有些嚇人。很是威嚴的樣子,讓她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收起衣服。
第二天,阿月果然說話算話,親自開著車子帶上禮物,和寧靜荷母女一起來到寧靜荷的爺爺家裡。
寧家雖然不算頂有錢,但也是大康之家,寧靜荷的兩個伯父嬸嬸都在大公司上班,她的堂姐堂兄也一樣,全都拿著高工資,一家人過的有滋有味,當然看不起死了父親又一無所長的寧靜荷母女。
這一次,寧母帶著女兒女婿登門拜訪,兩個嬸嬸都未給過好臉色過。寧靜荷的爺爺倒挺開心,忙招呼著她們母女和阿月落座。寧靜荷的奶奶則一臉陰晴不定地冷哼。
寧靜荷一邊高興地入座,一邊問:“爺爺,今天是星期六,怎不見大伯和三叔。”雖角奶奶和兩位嬸嬸不喜歡她,但大伯和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