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頓時讓周圍不少人改變想法,重新用不善的眼神望著兄弟倆。
徐克奇徐克力兄弟倆急了,他們爆出長河幫的名頭來,就是想嚇住其他人後,再來對付伊水。沒想到伊水這話一出,馬上讓他們不能再拿長河幫的名頭來壓人,因為他們深知,一旦被幫中高層知道今天的事,那麼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不過這也代表他們會對付不了伊水,他們一向橫行霸道,可從來沒有吃虧的時候。
“你們把老子的馬撞傷了,我要你們賠償。”徐克奇揉了揉被伊水擊中手腕,發現受傷不重,頓時放心下來,他岔開話題,彷彿剛才沒有提到長河幫似的,隨即像是佔住道理地質問伊水。
可惜的是,他的理由有些牽強,因為此刻他的馬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甩動幾下馬頭後看起來並無大礙,剛剛被驢車撞的那一下,明顯沒有造成多大傷害。
剛剛倒地的老婦人就不答應了,她在衛瑾兒的攙扶之下站起身來,見到被砍下頭顱而亡的毛驢,又聽到對方蠻不講理的話,頓時大叫著指控:“是你騎馬跑過來驚嚇我的驢車!是你把我摔倒!你還把我的毛驢殺死,你還想殺死我,你不得好死!”
老婦人剛剛嚇得要命,現在有伊水擋在面前,又遭到誣衊,頓時所有恐懼化為無窮怒火,再也不怕對方,也不怕長河幫的名頭。她罵了幾句之後,一想到委屈之處,不由地痛哭起來,隨即邊哭邊大罵,什麼汙言穢語都說出來,反正她一個老婦人也不怕丟面子。
兄弟倆就不行了,剛開始他們還能回了一兩句話,但很快發現跟老婦人對罵根本不是對手,老婦人可以潑婦罵街,他們可不能,如果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說不定他們早就動手把老婦人殺了。兩人滿腔怒火更甚,既然無法將怒火發洩在老婦人身上,那就只能發洩在伊水身上。
可是伊水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呢?他察言觀sè,搶在對方開口之前,對著街道兩頭越聚越多的數百民眾大叫道:“各位,這兩個人來我們巴州城欺負人,還想殺人滅口。我來帶頭,我們一起把這兩個人抓起來,大家說好不好?”
伊水說話很有技巧,他說自己帶頭,因此其他人只要跟從就行了,誰也不用負擔帶頭的責任。
“好!”數百人同聲應道,大家雖怕長河幫,或許不會上前動手,但目前跟著大家叫上一聲沒什麼問題,長河幫不可能因此怪罪他們。
兄弟倆臉sè大變,這下他們惹了民憤,麻煩大了。他們很想逃跑,可是街道兩頭都被圍住,根本逃不了。接下來見到伊水有帶頭動手的意思,這一動手,說不定會引得周圍一些膽量大的人也跟著動手,到那時說不定所有人都動手,他們兄弟倆根本沒有活路。伊水雖說要抓他們,但難保伊水不會下殺手殺死他們。
“等等!你們敢動手,難道不怕我們長河幫報復嗎?”哥哥徐克奇大叫一聲,止住躍躍yu試的伊水,也暫時讓其他人有所顧慮。
沒想到伊水早有對策,馬上叫道:“沒關係,大家一起動手,有什麼事我一力承擔,不會讓大家受到牽連的。”
雖還沒有真正交過手,但估計伊水單打獨鬥可以打敗對方,如果以一敵二,估計伊水無法打敗對方聯手,因此伊水打算拉上週圍數百人以壯聲勢。再者,伊水心中並不認為這一戰能夠打起來,實際上他在利用人多勢眾威逼對方,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你敢?你敢?”兄弟倆氣壞了,也被嚇壞了,他們做出準備戰鬥的姿勢,同時著伊水大叫。
“我為什麼不敢?今天這事我們佔住道理,就算跟長河幫打官司,我們也一定贏。”伊水平靜下來,他還沒有動手,也沒有動手的意思。因此周圍的人們也只是大呼小叫,誰也不會搶先動手。
兄弟倆臉sè蒼白,他們可以預見自己的下場,如果被伊水等人抓住而不被打死,再鬧大這件事,那麼長河幫明面上會處理他們,以平民憤,事後回去幫派也會處理他們,怪他們被人抓、丟幫派的面子。總之,兄弟倆這次命運甚憂。
接下來,見自己遲遲還沒有動手、對方兄弟倆還沒有反應過來,伊水不得不暗示道:“這次全部的錯在你們身上,希望把你們抓住後,你們會好好認錯。”
這一下,兄弟倆總算醒悟過來,徐克奇連忙說道:“我們認錯,你不要動手。”
伊水暗暗吁了一口氣,他本來就沒有動手對付兄弟倆的意思,因為一旦動手了就會將事情鬧大,那時長河幫或許礙於民憤處理一下兄弟倆,但之後一定會報復罪魁禍首的伊水,所以事情鬧大了對伊水沒什麼好處。如果事情不鬧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