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呢?”她都沒來得及問那女人叫什麼,反正她的態度讓人很不爽。
“走了。”春暖君自己先拿起一片吃起來,然後另一隻手挑了一片塞進她的手裡。
“女朋友?”
春暖君笑:“怎麼可能?你從來沒答應過。”
…0…可是她為什麼就直覺上認定那個女人有很強烈的敵意?是她先入為主地有偏見了?“哦。”春暖君說她不是,那就不是了,想也知道,他有女朋友還追她做什麼?
“她是阿源的同學,找我有點事情。”他輕描淡寫地解釋。
田密轉頭看他,好像不是在說謊的樣子:“正太的同學找你一個大叔做什麼?”
“大叔?”他不淡定了,坐直了身體,連瓜也不啃了,只是瞪她。
“你多大?正太多大?還不承認你是大叔?”人要懂得服老,他難道以為自己還是青少年?太不自量了。
“阿源上大學了好不好?”有幾個像他一樣沒成年就上大學的?
“你和大學生比不也是大叔?”她就不理解了,不是女人很介意年齡的嗎?他一個男人那麼緊張為毛?
“那這麼說你是什麼?大媽?”他十分不樂意人家叫他大叔,因為……正太氣人的時候也這麼叫他,他不就是心理年齡老一點麼?又不是真的很老的,這個叫少年老成好不好?況且他看起來很年輕的,他才……不到30歲,是青年才俊來的!
“你……”田密也不淡定了,他竟然叫她大媽?!更鬱悶的是,她竟然真的比這個大叔還大1歲。“你出去,出去!”她手裡捧著瓜,手上都是甜甜的汁水,於是伸腿去拐他,要把他從沙發上T走。
春暖君又笑,雷打不動,又咬了一口甜瓜:“你那麼介意幹嘛?難道……是在吃醋?”
田密斜眼看了看春暖君,發現他的眼神很正經。為毛?為毛這種很不正經的話給他說起來的時候表情還好像是在宣誓一樣?他又不是她的誰,她吃醋什麼?“我只是好奇,她有事為什麼不找正太?”剛才那聲“哥哥”叫得她內臟亂抖然後胡亂掉進腹腔。
“就是阿源解決不了才找我的。”說到這個,他皺眉,將手中的瓜皮放下,抽出紙來擦手。
“她……不會是那個被正太弄大肚子的……”她突然想起來,好像是有過。
“你知道?”春暖君有些驚訝,他還以為是瞞住她的。
“不小心聽到的。”她雖然有點慚愧,但還是很不甘心地說,“誰讓你在我傢俬自見客的?我以為是來找我的……”
春暖君又笑,起身去洗手。
“真的是她嗎?”她也站起身跟在他屁股後面追去問。
“就是她。”
“小孩沒拿乾淨?出問題了?”她以前聽說墮胎很痛苦的,要在裡面攪啊攪的,有時候還會留下點什麼給下個小朋友做畸形標記,不過現在醫學不是很發達嗎?電視上總在播放各種婦產醫院的廣告。
春暖君笑出聲,看她那麼緊張的,好像小孩和她有關似的,巨蟹座的都這樣麼?“不是,別的事。”
田密懷疑地看向春暖君:“那個姑娘不太像是好人哦!”她覺得她的眼神不善良,態度很囂張不說,她坐在她旁邊,就覺得她周圍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和自己格格不入,感覺很危險,很討厭,很不可理解。
“什麼樣的才是好人呢?”春暖君邊擦乾手邊問。
“我覺得她不像大學生。”她撇嘴。
“那像什麼?”
“咱們樓下四道街那裡有個半地下室,你看到過麼?”
他沒怎麼注意,他一般只看民生機構,“那裡有什麼?”
“這你都不知道?”她丟給他一個“你不是男人”的眼神,“是個茶室啊!”
“茶室?”他不太理解她的跳躍思維。
“以前叫忘情水卡廳,是唱歌的地方。”
春暖君先是張大了眼睛,然後又眯起來一點,他雖然沒注意過,但大致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了:“你說她像小姐?”她這算是很迂迴的在罵人麼?
“不像嗎?”她小時候常常在經過的時候看到門口有幾個女的在那裡剪指甲、聊天,原來還奇怪,旁邊明明都是勞保用品,這幾個女的是做什麼的?天天都在門口等。後來還是娘給她解惑……她竟然對那個危險的地方單純地忽略了四、五年春暖君搖頭:“現在的小孩是開放了點,不過……還不至於像你說的那樣。”如果那樣說小玲,阿源又算是什麼呢?
“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