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事,田家人更是看好他這個女婿,他應該沒有什麼可怕的。“萬一你什麼時候變心了怎麼辦?”他看著她問,變心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準?他自己都不能保證萬一某天愛上別人會怎樣,但是他覺得這種假設很荒唐,因為遇到田密這個人已經是他生命中的奇蹟之最,他從來沒想到會為一個女孩子做這些事,他沒有想過他會為一個女孩子患得患失,他什麼都願意為她,只要她想。
“怎麼會?”她怪他杞人憂天。這世界上怎麼會再有人對她比春暖君還好?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比春暖君更愛她,更懂她?她雖然不懂得春暖君,但是已經是他的人了。男人和女人不太一樣的是,女人的身體和心很難分得開,就算她當初是衝動的吧?但她是因為真的喜歡春暖君才會和他在一起的,現在她把什麼也給了他,當然包括心。女人的心通常都比男人小,容不下很多人了,就算她想,也裝不下,春暖君太龐大,她總是覺得曾經貧瘠的自己現在是滿滿的,不管走到哪裡都是滿滿的。“我們永遠都不變。”說完,她的臉又紅了。以前她總是埋怨春暖君不說什麼甜言蜜語山盟海誓,現在她發現原來說這些話真的很難,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他淡笑,望著她認真且害羞的眼神突然覺得一陣暖流襲來,她許給他永遠,她承諾不會變。
田密湊近春暖君的肩窩,輕輕地對他說:“春暖君,我之前從來沒有想過和你在一起,可是現在我是你的了,你不要放開我。”
“我愛你,田密。”春暖君動情地低吟,手指緊緊地嵌進田密光滑的脊背。
“我也愛你。”她沒有再叫春暖君的名字,他懂的。恍惚間有些朦朧睡意。
婚禮開始時間訂在下午4點。
選這麼早是為了給搶親的留時間。
春暖君很為齊國人著想。
並不是婚禮進行中就可以一直進行搶親。
新娘上了花轎以後就屬於被保護期間,搶親的時間是從前面騎馬的新郎進入結婚城市大門的一刻持續到新娘的花轎進入大殿前門。
每個大城市都有四個城門,正門最大,但是結婚之前通常正門通道都被封閉,在規定時間開啟以後新郎可以帶領新娘進入正門,所以在正門搶親相對比較容易,因為離新人比較近,可以搶走新娘,也可以搶走新郎,不過大家也都知道,正門通常都佈置著新郎新娘的戰鬥主力,所以從側門攻入的話,在城內也同樣是可以搶的。
田密本來在睡的,愣是被人拖下來,本來有些怒意,不過望到了春暖軍騎的大呆馬就想笑。春暖君開著的小安本來的坐騎是隻獅子,因為田密對獅子有執念,不過結婚的時候新郎是必須要騎馬的,而且那隻馬的長相千篇一律,好比新娘的轎子。
“上轎吧,新娘子!”春暖君傾身過來在田密腰上捏了一把。
田密於是進了花轎。這不是她第一次坐花轎,可是上次的事情真是一點兒都不記得了。轎子的簾子可以掀開,新娘可以跳下去逃婚、被搶親的時候人會被從那裡拉走,兩邊的小窗也可以看外面的風景,但是視窗太小,視線侷促。不過當前頻道和世界上的言論刷得很快,畢竟小安現在也是一尊大神,只不過是因為田密親眼看著“神”的成長,所以覺得這號不怎麼厲害罷了。
很快就等到城門開啟的時間了,只要春暖君向裡面走一步,搶親的時間就開始了。
城門正門圍著很多人,當然也有巖高的人。春暖君在正門留下的戰鬥主力是火狐狸,這隻代理了很長時間幫主的嶽某某今天是被強逼著出戰的,因為他這個傢伙逃跑是強項,可是春暖君打電話拜託小夢在旁邊看著,如果他不老實打架就慘了。另外幾邊的大門由追夢人和其它友盟負責人來看守。
其實春暖君不是很介意搶親的人可以突破防線進入無雙城,因為進來的人他會親自帶領守軍擊退——丫當年就盼著化魔入地來搶親,一嘗“被搶”的滋味,結果什麼事也沒發生,這次也算一償夙願。
田密這才有機會看清楚去除了遮蔽下的花毯全貌,而同時她也不禁讚歎這遊戲的製作精良,前面高頭大馬所踏之處,片片花瓣飛濺,雖然有些焚琴煮鶴的味道,但心內還是生出一些感動來。
“哥,我失敗了……”YY裡傳來正太的聲音。“V猛他們那隊從西門衝進來了!”
田密一震,她還從來沒遇到搶親呢,如果給不認識的人搶走了怎麼辦?這遊戲不但被搶走了新郎新娘以後婚禮不算數,還有壓寨夫人那一說……該死君剛和媳婦離婚,正單身……切,她想太多了,像該死君那種人,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