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可就真中大獎了,本官也能聽聽綁在你子孫根上那個能發出點啥不同的聲響!”
“小……小的不敢有所隱瞞!”手上傳來的陣陣劇痛已經讓那賊人領略到了兒童玩具的威力,別說他根本就做不到笑對生死,就算他真有那勇氣也絕不敢去和魚寒下這個賭注。身體髮膚授之父母,就連太監在嚥氣之前都要念念不忘尋回的寶貝,這要是被炸開了花那怕是連下輩子投胎做人的機會都沒有。
“點了!”
隨著魚寒的一聲令下,那位奉命充當臨時劊子手的湖匪小嘍嘍不得不強忍噁心伸出了香頭,好在剛才已經見識過了更慘絕人寰的刑訊手段,況且他實在沒膽子去招惹那個據說是未來姑爺的混蛋。
“長點記性,在本官審案的時候,你沒有多說一個字的權利!”命人用涼水潑行了已經疼暈過去的賊人,魚寒只是冷冷地發出了最後警告。“現在回答本官,姓名!”
“高……高鳴!”
“本官高不高明需要你這賊子來說?”很是憤怒,魚寒卻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表達能力出了問題,要不那賊人怎麼還能有心思拍馬屁?“點……”
“不!不!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小的只是姓高,單名一個鳴字,鳥鳴的鳴!”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爹孃給取的這個名字,在被人誤會和鳴冤喊屈結果都相同的情況下,賊人還是選擇了後者,至少這樣沒那麼委屈。
“哦?照這麼說,還是本官誤會你了?”有些尷尬,最終卻還是將所有過錯都歸結到了那個嘴裡套著馬嚼子的賊人身上,此時的魚寒頗有些老羞成怒的跡象。
“不!不!大人沒有誤會,是……是小的,是小的爹孃給取錯了名字!”不知道眼前這位年紀輕輕面帶微笑卻心狠手辣的大人會對自己施加怎樣的酷刑,這位名叫高鳴的賊人還是很快適應了環境,知道要順著魚寒的意思做出回答。
“你如此識趣,本官倒是不好刁難什麼了!”要說這審訊犯人的工作還真不是誰都能勝任,特別是在這個過程中還必須使出些血腥的暴力手段。“這樣吧,本官也不繼續廢話了。你也痛快點,說說到底是幹啥的,為啥要跑到本官的地頭來胡鬧!”
“小……小的乃是大理國石城郡八納部邊軍,此次……”
“什麼?你再說一遍?”一片驚呼聲打斷了高明的繼續招供,各寨頭人怎麼都想不到此次對他們進行洗劫的賊子里居然還參雜了大理國的邊軍。
“諸位大叔莫急,不妨先耐心等他說完,咱在慢慢討論真實性。”和身旁那幾個還能保持鎮靜的人差不多,魚寒其實早在聽取翟崇儉彙報賊人逃跑方向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此事肯定會和大理那邊有些瓜葛。雖說同樣沒料到會有正規軍參與其中,卻也並不感到太過意外。
“胡言亂語!汝這賊子真當吾輩善良可欺否?”好不容易讓各寨頭人們靜下心來聽取對方的供詞,卻沒有料到朱熹會又一次不顧形象跳起來表示出了質疑。
“你這是活膩歪了,想拿本官當猴耍?”事實證明,朱熹此時的舉動絕非無的放矢,他和在場的所有人一樣都感覺遭受到了愚弄,只不過是魚寒等人的反應稍微有些遲緩而已。
即便事先已經有了些準備,又逼得賊人徹底交代清楚了身份。但當得知最近將羅殿地區鬧得個雞飛狗跳人人自危的並非什麼部族私兵,也不是傳說中的山賊流寇,而是駐紮在八納部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大理國邊軍後,還是沒人敢輕易相信。
大理國正規軍化裝成土匪越境打劫?更奇葩的是,他們居然是為了籌集貢品,籌集今年需要送給大宋官家的貢品?打劫大宋國子民,用那些以血腥手段奪來的財物去討好大宋的最高統治者?這話誰要真信了誰就是傻子,至少魚寒就覺得要麼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要麼就是那賊人神智不清胡言亂語。
“冤枉!冤枉啊大人!”眼見眾人都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將充滿惡意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那都快縮排了肚子裡的子孫根上,高鳴知道此刻容不得他有半點猶豫,掙扎著哀號著,只希望能夠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方式去表達出招供的誠意。“小……小的若有半句虛言,定當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墜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少在這裡跟本官胡扯,大牢裡那些**害的喊冤之聲比你可要大得多!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若依舊冥頑不靈試圖戲弄本官,本官還真有可能讓你嚐嚐啥叫五雷轟頂!”天打雷劈什麼的,對一個穿越者來說也不過就是綁個風箏的事。但正所謂麻桿打狼兩頭都怕,別看魚寒之前使出了一系列滅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