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她瘦得腰間已經沒有絲毫贅肉,纖細的小蠻腰,哪裡經得起這般狂風驟雨?
不消多時,嗓子裡發出的聲音便漸漸成了哭腔,連外頭守夜的宮女都聽得見裡頭自家娘娘嗚嗚求饒的聲音,一個個少不得漲紅了臉皮,頰若滴血。
昭已經不堪承受,康熙卻還亢奮著,他雙手扶著昭的腰肢,自己的蜂腰肌肉遒勁,賣力地聳動著。
昭白嫩的腰側都留下了指肚瘀印,一雙腿更是早已沒了筋骨,幾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康熙卻是一鼓作氣、再而作氣,三而……還特麼不衰竭!
昭嗚嗚咽咽求饒,“停……嗚嗚嗚……要死人了……”昭真的怕自己會被折騰死在床上!
康熙呵呵笑著,卻一把將昭拖著臀,生生給抬了起來,叫她坐在自己腰上……然後狠狠頂弄……
這是頂破蒼穹的節奏啊!!
“啊!……啊!!慢啊……點啊!”昭哭求之聲都被頂得斷斷續續,泣不成聲。
康熙下面分離頂動,嘴巴也不消停,埋在昭雪白的脖頸上,一口口啃咬,舔舐著昭已經凸顯的鎖骨,一寸寸下移,直至埋在那雙丘之間,大肆啃食……
昭的藕臂只得環著康熙的脖子,身子被頂得上下顫動起伏,連帶著胸前一雙明月也盪漾了起來。
康熙愛不釋口地舔舐著飽滿的明月,愈發亢奮……
亢奮加劇,康熙驟然加快了速度,而後,一聲低吼,終於入註釋放。
昭險些暈死過去,她力竭得軟在銀紅鴛鴦錦衾上,如筋骨全無一般,只剩下喘氣的力氣,胸前腰間都已經滿滿的都是累累紅果,成串鮮紅。
康熙低頭看著自己一手造成的後果,露出了幾分愧悔的神色,他急忙問:“不妨事吧?”
不妨事你妹的!!如果昭現在還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一定狠狠咬他一口。
雖然昭力竭,然而那惡狠狠的小眼神,叫康熙有些訕訕,便忙穿上寢衣,揚聲叫水。
立刻便有宮女捧著熱水進來,昭已經無力下床,生生是被兩個宮女扶著架了下來,從頭到腳被仔細擦了一遍,又穿上了柔軟的暗花羅寢衣。床榻的髒汙淋漓的錦褥也已經被撤下,換上了一條幹爽的朝霞綢褥子。
如此拾掇乾淨,康熙才擁著昭入睡了。
第二天醒來,昭發現自己根本就起不了床,腰都要斷了好不好呀!只得叫人在床前支了張桌子,飯菜擺進來,這才勉強用了早膳。
白檀去取了活血化瘀的藥膏,替她腰上腿上都擦了個遍,又服侍她喝下一碗參湯。
昭又倒頭眯了一覺,一覺睡到中午,這才感覺稍微好了點。也不曉得是小福豆調理得好,還是那藥膏起效用了。
白檀、素英等人這才服侍昭洗漱更衣。
午後,御前的人來了,送了一盞一品紅棗雪蛤,燉得十分入味。
昭黑著臉,真恨不得把那盞補品給摔了!折騰人是他,送滋補品的還是他!!
然而她不能摔,白檀和親自端著,一勺勺往她嘴裡塞。因為御前的副總管李德全還在一旁盯著,等著看她吃下去,好回去覆命呢!
李德全又指著身後太監懷中抱著的華美玲瓏的綢緞道:“皇上說,前些日子娘娘服侍太皇太后辛苦,累得人都瘦了一圈,從前的衣裳都寬鬆了。所以,皇上特意賞賜這些衣料給娘娘裁製新衣。”
那些都是織造局剛剛進獻的妝花緞,盤織花紋、金線絞邊,一眼望去,端的是金彩交輝、雍容典雅。
花樣也是綺麗繁複,串枝芙蓉妝花緞、孔雀羽織金妝花緞、鳳蓮纏枝金寶地妝花緞、折枝百蝶穿花妝花緞、五彩富貴萬年長壽紋妝花緞、四合如意寸蟒紋織金妝花緞……
一匹展開,當真是精美絕倫。
昭看在眼裡,面色漸漸和藹,“今年的妝緞似乎比往年更加華麗雍容。”
李德全笑得諂媚:“給娘娘的,自然是挑著最好的。”
昭的氣總算順了幾分,便叫白檀拿了兩枚銀錁子打賞李德全。
送走了李德全,昭笑著說:“那匹松花地兒百蝶穿花的緞子不錯,送去針線局裁製一套旗服吧。”
白檀連忙笑著應了,“皇上果然還是最惦記著娘娘。江寧織造進獻的料子一到,便先賞賜了娘娘。而且足足有十匹,賞旁人的,都不及娘娘的好,數量也不及娘娘多。”
昭一愣,“合著不光是給了我呀!”
白檀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急忙捂住了自己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