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噱”
秦子心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她不確定自己的手術究竟是誰做的,當時手術室裡有兩個醫生,而這個廖主任當時來給她做了檢查,吩咐護士給她掛了保胎針,所以她有印象。
“是,”廖主任說到這裡看了秦子心旁邊的陸雲杉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明顯的有話不好說出來。
陸雲杉原本也是知趣的人,她其實對人家的**也沒有多大興趣,何況秦子心流產的事情已經過去四年多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也並不是什麼秘密。
可,即使是這樣,要是平時她也會知趣的找個藉口離開,偏剛剛這個廖醫生開口叫秦子心龍少夫人,讓她聽了心裡非常的不舒服,於是假裝什麼都不明白,繼續坐在那裡不動。
“沒事,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子心知道雲杉的小性子來了,笑著對廖主任介紹道:“她是我妹。”
子心這麼一開口,雲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站了起來,看著子心說:“對了,嫂子,我臺裡還有點事情要忙,我先回去了,你等下打車回去吧。”
“那好,”子心點點頭,對雲杉揮揮手,目送她朝咖啡廳的大門口走去。
廖主任看陸雲杉已經走出了咖啡廳,這才苦笑了一下說:“你這妹好像有些面熟,不過我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
“她是節目主持人,”子心淡淡的開口,接著又說了句:“不過我也不知道她主持的是那檔節目,估計你什麼時候看過她主持的節目。”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覺得有些面熟呢。”廖主任恍然大悟,然後看著秦子心說:“四年前是我幫你做的手術,你想知道什麼?”
“四年前,我手術後據說不能生育了,當時我究竟是什麼原因被判定為不能生育了?”子心終於問出了心底埋藏了很久的問題。
想當年,她從江雪雁手裡拿到那本病例,當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生育而且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那種悲痛那種絕望……
“不能生育?”廖主任楞了楞,望著秦子心:“誰跟你說的啊?”
“江雪雁,她還拿了我的病例給我看,上面就是這麼寫的啊,”子心見廖主任那詫異的神色,趕緊解釋了一下:“我當時看了病例的,上面寫著什麼很難懷孕什麼的,只是那病例上醫生的字跡太過潦草,我究竟是什麼病我沒有看明白,而那簽名就更加潦草,所以我沒有認出那醫生的名字來。”
“江雪雁?就是那個先你送進手術室的江小姐嗎?”廖主任想到這裡追問了一句,“就是那個和你一樣是B型RH陰性血的江小姐嗎?”
“是啊,怎麼了?”子心如實的回答。
“哦,我想起來了,”廖主任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接著說:“那天原本不是我在手術室的,當時我要下班了,可突然送來了兩個小產流血的,於是蔡醫生忙不過來,我就留下來幫她……”
那個江小姐因為吃了墮胎藥,所以大出血,當時手術有些麻煩,蔡醫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在給她做手術,可一直都做不好,我看不過去,想要幫忙,可蔡醫生不讓。
後來你又送來了,我記得你是有流產的徵兆,不過到醫院時血已經沒有流了,而且據我在婦產科十年的經驗,你雖然見紅了,不過也許還能保得住,於是我就建議你先保胎。
這中間因為江小姐的手術程序很慢,最後因為蔡醫生搞不定那個江小姐,還是把我叫了過去,讓我給江小姐做手術,她來替我開保胎針的藥給護士。
蔡醫生比較年輕,做手術沒有什麼經驗,江小姐的情況又特殊,所以我還真費了一點時間,好不容易把她的手術做了,然後回來再給你檢查,卻發現你掛了保胎針後身下的血居然越來越多了,我嚇壞了,於是趕緊安排給你做手術。
你的手術非常成功,並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我當時還在病歷上寫了,讓你回去注意休息,一個月內不能同房,如果想要孩子,至少要等半年之後,因為做了流產子宮內壁受到損傷需要一段時間來修復。
“什麼?”秦子心聽了廖醫生的話大吃一驚,愣愣的望著她:“你的意思是,當時你並沒有對護士說我以後不能生育這樣的話?病歷也不是這樣寫的?”
“是啊,”廖主任很誠實的回答,看著秦子心那驚愕的神情倒是覺得奇怪了:“我給護士交代過的啊,你的病歷也是由護士交給住院部管床的醫生的,其實一般小產不用住院,因為你情況特殊,當時龍先生要求住院,所以就讓你住了。”
秦子心是完全的楞住了,她的病歷護士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