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們,而他曾經的那些床上的女人,就更加的不允許了,哪怕是出現在秦子心和天天的面前,他都不允許。
子心跟著肖萍來到隔壁的會客室,這裡離陸振東的病房又隔了兩個房間,所以不擔心他能聽見。
肖萍一走進會客室,門一關,剛剛還面帶笑容的臉即刻陰了下來,迅速的換上的是一臉的疲憊和一臉的憂傷。
“媽,你這是怎麼了?”子心看肖萍的臉色就知道肯定有事,於是又小心翼翼的問:“是不是那列骨髓配型不成功?”
肖萍搖搖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半響才哽咽著說:“那列骨髓應該可以的,關鍵是,那家人變卦了,死活不肯捐骨髓,我說給他們錢他們也不願意,我……”
肖萍說不下去了,她千辛萬苦的去了雲南,又跋山涉水的去了那個人的家裡,好話說了一籮筐,就差沒有跪下了,可人家就是不願意了,那家人還趕她走。
子心聽了這樣的話心裡也跟著顫抖起來,一列骨髓,一列有希望移植給陸振東的骨髓,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列骨髓存在而不能移植嗎?
陸振東還有多長的時間?不到一年,也許只有半年,或許半年的時間都沒有了,如果錯過這列骨髓,那要想再找到一列骨髓,恐怕比登天還難。
“媽,我再去雲南,我去求那個人,”子心望著肖萍,聲音堅定無比的說:“我一定要把那個人求來,我一定要讓他把骨髓移植給東子,我們不能再等了……”
不能再等了,這是無情的現實,時間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