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起來:“小羅?”
“對頭。有啥要表達的?”果然說出來心裡就輕快很多。
靜默。
“?”
“丫,算你狠,窩邊草你也吃,太沒品了。等我忙完論文再來對你用刑。”瞿琛叫著,噼裡啪啦的動靜都沒了。
女人啊,果然是八卦動物。
接下來,哦,對,還要跟魏鳴時報備免得這老頭兒到時候發飆,再看一眼鬧鐘,十一點半,魏老頭應該沒睡,醞釀了兩分鐘白漾撥通電話。
電話不通,繼續打,直打到第三遍才通了,魏鳴時的聲音很縹緲,像太空站傳來的。
“誰?”
“這位老闆,請問窩邊草多少錢一斤?”白漾問道。
……
“咋?沒現貨啊?”白漾問道。
“誰家的窩邊草?別人家的worthless,我家的priceless。”即使聲音聽起來跟睡著了說夢話一樣也沒耽誤魏鳴時往出拽英語。
“worthless的我還問您幹什麼喲,這麼說吧尊師,貴窩的窩邊草能便宜點兒不?”白漾問道。
“你出什麼價?最多給你打九折!”聲音聽起來似乎清醒了一點點。
“九折?你不如去搶!最多一折,否則不買。”白漾道。
“行,女草一折,男草九折,杜絕議價。”魏鳴時掛了電話。
真是,問他他還拿上喬兒了,難道她不會逼著羅既買她麼?
電話叮叮噹噹又響起來白漾以為是魏鳴時想通了立刻接起來道:“就一折,多一毛錢我都不買!”
那頭靜默,白漾餵了兩聲把手機拿到面前看,又是沒有名姓的,白漾立刻覺得火上了眉頭,但也僅僅是幾秒鐘她就把火壓下去了,激動個甚,不是早想明白了麼,她一個有家有口的跟一過去式較什麼勁,浪費時間浪費感情,有這精力還不如好好經營下眼下的這份兒。
“塗雲相,你回國啦?”白漾問道,似乎平靜地問聲好也不是很難的事,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樣恨不得把他拆成八塊兒剁碎了餵狗那麼恨了。
“我知道打電話會讓你煩,可,我忍不住,漾漾,我想你。”電話那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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