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羅既下盤穩否則非得被她給扳個跟頭不可。
“羅既。”
“嗯?”這麼熱情,到底哪裡不對勁兒了。
“我跟你說過我稀罕你沒?”
“沒。”
“羅既,我稀罕你,老稀罕了。”
……
“說常用語。”
“說不出口,麻。”
“好吧,你稀罕著吧,我也稀罕你。”羅既覺得自己應該出去走一走平靜一下,白漾這個女人炸彈投的實在太意外了,簡直就是對他心臟的垂直打擊。
“唉喲,完了,門框上有電,完了,我遭電擊了。”門口一個大煞風景的聲音,一邊拍著胸口一邊斜眼瞄著熊抱在一起的兩人。
“這種時刻你不覺得你自動消失會比較識相一點麼?”白漾怒視瞿琛。
“切,老黃瓜一個,有我捧場沒管你要群眾演員費用你就偷笑吧。”瞿琛晃進寢室。
白漾鬆開手跳下地拽著羅既衣角送到門口,瞿琛在後頭嗤笑。
“公子,再來啊!”五個字,白漾拐出了好幾個彎彎,羅既扭頭看了眼白漾淡淡吐出倆字:“好說”
“哎呀呀,我鑾輿返咸陽。返咸陽,過宮牆;過宮牆,繞回廊;繞回廊,近椒房;近椒房,月昏黃;月昏黃,夜生涼;夜生涼,泣寒螿;泣寒螿,綠紗窗;綠紗窗,不思量!”瞿琛身披蓋電腦的紗簾當水袖甩,一邊念念叨叨。
別問她為什麼背得出《漢宮秋》這幾句,《春江花月夜》她能倒著背,瞿琛在某些方面是個奇人——神奇的怪人。
“去去去,我們不是那元帝與王嬙山南水北不能見,我們是那一日不見,思之如狂。”白漾扯過瞿琛的紗簾在屋子裡邁了一圈小方步。
收勢!一回頭見瞿琛的小師妹呆楞地站在門口。
丟醜丟醜。
七月快放假了,H市也熱得不得了,白漾宿舍沒空調只得買了個小檯扇對著自己猛吹,去C城反正也待不了幾天白漾不打算帶太多東西,多帶幾件換洗衣服是真的,要不黏答答的穿著太不舒服。摸摸自己戴著的項鍊墜子,這回總能帶給她看看了,希望她也會為自己祝福。
因為羅既那兩天去了M市所以白漾“跟團”上飛機的時候他沒來送,只給她打了電話說會盡量壓縮時間過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