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道:“我認得你,你是白小姐的朋友。她,怎麼了?”
“沒什麼,太累,暈過去了。”羅既說道。
“上車吧,我送你們,這邊又是這個點兒很難叫到計程車。”顏毅說道。
羅既的冷漠氣息收斂了一點。
車開了,顏毅從車內鏡偷瞄後座,羅既把白漾緊緊地護在懷裡,白漾的半邊臉埋在他胸前,從聲音上判斷似乎暈的也挺香甜,和他以前所見的隨時都精力十足的白漾不太一樣。
她太安靜了。
安靜得不像白漾。
顏毅想,白漾這樣的人即使睡著了表情也應該是隨時準備炸毛的吧?
可是現在她安靜地、小鳥依人般地靠在一個男人懷裡安心熟睡。
白漾與羅既這個男人看起來南轅北轍,可此時看來顏毅也不得不承認,他們之間看起來的確很配。
送他們到了C大賓館樓下顏毅驅車離去,崔恕人讓羅既送白漾到她房間,反正那標房裡也是她一個人,誰照顧她都不怎麼方便,羅既簡直是太名正言順了。
羅既沒有推辭。
即便有人反對,今晚、此時他也不會把白漾交給別人照顧。
白漾暈得很沉,或者說睡得很沉,任羅既給她擺了舒服的姿勢便一動不動地繼續睡。
羅既躺在她旁邊一手支著腦袋看白漾想她這一下午是怎麼撐過來的。
他知道,白漾曾經很愛很愛過那個人,現在雖然淡了,但畢竟不會輕易割捨,何況還是白漾這樣堅持的人——如果不是堅持的人也不會每次去M市都會去那塊墓碑前上一炷香——給一個素昧平生的人。
白漾,我知道你愛,我也知道他死了你會痛不欲生,因為你曾經愛了他那麼久,可你知道麼,我愛你已經更久了……
手輕輕摩挲白漾的臉。
無論你愛誰我每天都會比昨天更愛你。
白漾終於睡飽了,抻個懶腰蹬蹬腿然後一骨碌坐起來,頭髮有點癢,白漾一邊撓頭髮一邊打著哈欠下床,一腳踢到了一雙鞋,從腳感上可知比她帶來的鞋子重,睜眼一看,旁邊的床上羅既正看著她。
“……”
“……”
“你也訂了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