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軍閥來說,他們最需要的就是錢,有錢了才能買得起武器,才能招到士兵。”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這上面想著撈錢,下面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每次張會長只要給點錢。這些士兵就會放我們過去了。”先前說話那男子臉上露出不屑之色,語氣很是平淡,很顯然,這樣的場面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不過,秦宇的耳朵微微抖動了一下之後,卻是說道:“這一次。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秦兄弟,這話什麼意思?”那位男子有些不懂的問道。
不過,秦宇還沒有回答,在前面駕駛位置上的苗忠偉臉色卻是一變,一把開啟車門,從車上走了下去,“不好,會長出事情了。”
苗忠偉的話讓得車內的其他人目光看向張大年所在的方向,此時的張大年。卻是突然被那越南士兵給推了一把,然後,正往士兵口袋裡賽的一疊錢卻是掉在了地上。
這疊錢掉在地上之後,其他的越南士兵也是突然發難,一下子將車子給圍住了,而剛下車的苗忠偉便是同時被三把槍給頂著,只能是舉起雙手。
和張大偉在一起的越南士兵,突然一個耳刮子扇向了張大偉。張大偉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就坐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秦宇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而與此同時,那些越南士兵卻是衝著車子吼了起來,這是命令秦宇他們下車。
“該死的,這群越南人想要幹什麼,前幾次收了我們這麼多錢。難不成是想反悔?”
“我曾經聽河口那些的人講過,越南人抓住走私的,男的全部扣住,然後索要大筆酬金,要是女的話……”另外一位男子臉色難看的說道。
男子的話。讓得車上的趙詠君眼神閃了閃,右手卻是悄悄的伸到了自己的腰間,不過,就在這時候,秦宇卻是開口了。
“都在車上不要動。”
秦宇開啟了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那些越南士兵看到秦宇下車,瞬間有三把槍對準了秦宇,不過,面對著這三把槍,秦宇卻是視若無睹,直接是朝著張大年走去。
越南士兵在怒吼,秦宇雖然聽不懂,但是卻也明白這些人的意思,是讓他停下腳步,雙手抱頭之類的。
然而,面對著這些士兵的怒吼,秦宇卻只是回頭冷冷的掃了一眼這些人,這一眼掃下之後,那些越南士兵的聲音卻是戛然而止。
這些越南士兵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恐怖的野獸給盯住了,不但發不出聲音了,而且心裡還出現了恐懼,甚至還因此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
“張大哥,你先帶大家回去。”
秦宇走上前,一把扶住張大年,而張大年也是被眼前的這一突然變化給嚇蒙了,下意識的點頭,然後跟著秦宇往車子方向走去,絲毫沒有發現越南士兵的異常。
不過,張大年沒有發現,但是車上的趙詠君幾人卻是發現了,看到這些越南士兵任憑秦宇下去走動沒有任何的反應,趙詠君幾人臉上都露出了疑惑之色,不明白眼前這一幕是怎麼回事。
“苗忠偉,你開車帶大家回去,這邊的事情交給我,等辦妥了,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秦宇帶著張大哥走到了苗忠偉的身邊,朝著苗忠偉說道。
苗忠偉的反應要比張大年好一點,因為他畢竟是特種兵出身,面對著越南士兵的突然發難要比張大年沉著冷靜的許多。
所以,苗忠偉是發現了越南士兵現在的異常,但是,和趙詠君他們一樣,苗忠偉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苗忠偉沒有回答,秦宇也沒管那麼多,直接是將車門給開啟,然後,將張大偉給推上了車門,隨即衝著苗忠偉招手,喝道:“還不快開車走。”
“是。”
苗忠偉上了車,他雖然不知道越南士兵為什麼突然就跟中邪了一樣,但是他清楚,眼下是逃走的好機會,要是等越南士兵清醒過來,想走就走不了。
沒準,是那些先烈的靈魂在冥冥之中出手相助他們也說不定。
“你要去哪裡?”車上的趙詠君看著秦宇,神色複雜的問道。
“我?”秦宇笑了笑,“自然是去找回先烈的遺骨。”
“我也跟你一起去。”
趙詠君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是從車上跳了下來,而此時的苗忠偉已經是將車子調轉過頭了,看到趙詠君從車上跳下去,一時之間卻是不知道該不該開走了。
秦宇看到趙詠君從車上跳下來,臉上也是有著一絲詫異之色,不過,他沒有開口勸說趙詠君,雖然他和趙詠君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