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錢海天等人口中知道這條河是渭河之後,秦宇便再次陷入了沉默,如果不是一雙眼珠還在沙盤上掃動,錢海天等人幾乎都要以為秦宇是睡著了。
不過錢海天等人也全部都屏息以待,生怕打擾到秦宇,秦宇的出現是他們和君無敵分出勝負的最後機會了。
許久之後,秦宇的目光終於是在沙盤上收回,錢海天等人臉上連忙露出期待之色,小心翼翼的看著秦宇,等待秦宇的開口。
只是,讓錢海天等人困惑的是,雖然秦大師的視線已經是從沙盤上收回了,但是卻依然沒有開口。
盞茶時間過去,秦宇依然不語,在場的一位老人忍不住了,開口詢問道:“秦大師,看出來了嗎?”
“錢會長,這樓房存在的風水問題是看出來了,確實是存在大問題。”
秦宇開口了,不過,表情卻是變得有些古怪,只是錢海天等人已經因為秦宇的回答而變得激動和喜悅,卻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秦宇的表情變化。
“那秦大師可否告知,這樓房是存在什麼風水問題?”另外一位老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個……”秦宇猶豫了一下。
而秦宇這一猶豫,人老成精的錢海天卻是一下子誤會了秦宇的意思,“老高,既然秦大師已經是看出了這樓房的風水問題,那不如咱們下去就召集人,通知那君無敵一聲,然後去那樓房,讓秦大師當著君無敵的面,指出這樓房的風水問題。”
在錢海天想來。秦宇不說,是因為想要將揚名的機會留給自己,將心比心,如果換做是他的話,也自然希望當著咸陽所有玄學界人的面,指出這樓房的風水問題,增加自己的名氣。
“會長說的對,是我太心急了,那我現在就去通知那些人和君無敵。”那位叫老高的老人連忙朝著秦宇道歉,然後便急匆匆的走出了會議室。
“這……”秦宇有些苦笑。他之所以會猶豫,倒不是怕被人搶了名氣,到了他現在這個境界,已經根本不在乎名氣這些東西了。
“會長,這也差不多快中午了,我已經安排好了酒店給秦大師接風洗塵了,咱們是不是動身前去?”一位理事走進了會議室,問道。
“對,秦大師。咱們先去酒店,大家替你接風洗塵。”錢海天一怕腦袋,笑著說道。
於是,一行人又簇擁著秦宇前往玄學會附近的一家大酒店。而玄學會的那些成員,尤其是年輕人,已經從那些老者口中得知,秦大師看出了那樓房所在的風水問題。當下更是歡呼雀躍,對秦宇的崇拜卻又更加了一分。
酒宴之上,秦宇自然是被重點照顧之人。幾乎在場的每一位玄學會成員都朝著他敬酒,不過好在的是,以秦宇現在的境界,已經可以做到千杯不醉了。
這場酒宴一直延續到下午兩點,吃完飯之後,錢海天便開口詢問秦宇是否要休息,當看到秦宇搖頭之後,假意的勸說了兩句之後,便直接是調集了車隊,領著玄學會眾人,浩浩蕩蕩的朝著那棟樓房而去。
“秦宇,這樓房的風水是不是有古怪啊,我先前看你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車子之上,只有秦宇、孟瑤和曹軒三人,曹軒負責開車,沒有外人在,孟瑤也就問出了先前便縈繞在心中的困惑。
錢海天等人誤會了秦宇,但是孟瑤可不會,她很清楚,秦宇不是那種在乎名氣的人,或者說,名氣對秦宇來說已經是不重要的,先前不說出來,肯定是有其他方面的原因。
“君無敵給咸陽玄學會挖了一個大坑,可惜錢會長他們還茫然不知。”秦宇苦笑著一聲,答道。
“什麼意思?這樓房的風水不是已經被你看出來了,那君無敵就等於是輸了,還能挖什麼坑啊。”孟瑤疑惑不解,就連在前面開車的曹軒,聽到秦宇這話,臉上也是露出困惑的神色,透過車後鏡,目光不時的落在了秦宇身上。
“這棟樓房存在的風水問題很獨特,屬於那種看破不說破的,其實,君無敵恐怕根本不在意玄學會是否有人能夠看出這樓房的風水問題,甚至還把不得被玄學會的人看出來吧。”
“啊,風水問題看出來還不能說?”孟瑤有些驚訝,還是不懂秦宇話裡的意思。
“可就算是看出來不能說出來,那玄學會的人要是看不出來之後,君無敵他自己不也得說出口嗎?”孟瑤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秦宇這話中存在的問題。
“這樓房的風水問題,只有玄學會的人沒法說破,其他人確實無礙,君無敵又不是玄學會的人,自然是不受這約束。”
秦宇這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