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節是可以改變的。”秦宇嘿嘿一笑,蔬菜大棚都可以讓蔬菜躲過時節的封鎖,他堂堂一位風水傳奇宗師又怎麼會做不到。
三場菜地,一場種豆,一場種瓜苗,還有一場是豆子和瓜苗同時栽種下去。
沒錯,在昨晚對因果的思考之後,秦宇決定來個實際的行動,他要看看,到底豆和瓜一起栽種下去的結果會是什麼?
也許有人會覺得秦宇傻。那種豆得豆、種瓜得瓜只是一個比喻而已,這和真的種豆和種瓜又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秦宇還真就這麼做了,而且做的不亦樂乎。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
一邊打理著菜地,秦宇的口中卻是輕念著自己師傅的出師表,到了這個境界,他突然體會到什麼叫怡然自得。
沒有紛爭。沒有利益,就這麼料理著自己的菜地,讓自己的思緒放空,歸隱於田園。這才是他嚮往的平靜生活。
將豆子和瓜苗種下之後,秦宇又找來了十幾塊鵝軟石,就這麼隨意的拋灑在菜地上,這些普通的鵝軟石落在菜地上後。每一塊鵝軟石的表面都流過一層流光溢彩,下一刻,這些鵝軟石便是變得流光水滑。
一個普通的聚陽陣。吸收天地間的陽氣和生機,有了這個聚陽陣,這豆子和瓜苗便是不會畏懼寒冬的蕭瑟。
聚陽陣,對秦宇來說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陣法,但是如果落在玄學界人眼中,估計都要看直了眼。聚陽陣的作用可是大的很,但秦宇卻只是拿來種菜,簡直就是浪費和敗家。
料理完菜地,秦宇洗了手,正準備回到書房的時候,家門口卻是傳來了一位村民的聲音,接著秦宇就看到自己父親急匆匆的走出大廳朝著門口走去。
“爸,怎麼了?”
“村裡的王大恆家蓋房子蠻橫了,把馬路都佔了,現在村子裡的人鬧,我趕過去看看。”
“爸,我陪你一起去吧。”
秦宇聽了自己父親的話後,開口說道,他知道自己父親村裡小組的隊長。
“也好。”
秦宇跟隨秦父出了大門,在大門口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乾瘦男子在那等候,看到那男子,秦宇開口喊道:“十四叔。”
“是小宇啊,什麼時候回來的。”乾瘦男子笑著問道。
“前幾天回來了。”
十四叔,並不真的是秦宇的叔叔,只是外號十四,因為和自己父親同輩,秦宇就加了一個叔字。
“十四啊,王大恆這又是想要幹什麼?”秦父等到秦宇十四打完招呼開口問道。
“還能什麼事,王大恆這孫子佔著自己家大業大的,硬是要在門前蓋一個院子,圍牆一直是圍到了馬路邊,現在很多村民都不答應。”
王大恆!
秦宇眼睛眨了幾下,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王大恆應該是村子裡大戶王家的人。秦宇記得,自己所在的村子有兩大戶,一戶姓王一戶姓劉,這兩家的男子都有幾十個,算是村子裡勢力最大的兩大家族,平日裡也是蠻橫罷了,什麼挖山、挖沙、挖土賣掉的事情沒少做,其他村民大部分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有人說為什麼不報警?報警,人家也沒犯法,最多就是勒令不得繼續這麼做,但報警的人就要倒黴了,除非願意搬走,不然鐵定是要遭到兩家的報復。
在農村,要報復一家人的辦法太多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給你將路堵了,要是住在村頭的還好,村子裡的,人家只要在路上擺一堆沙子你車子就進不去,以後要是做什麼好事,車子都進不去,你還沒地方說理去。
所以,在農村,你要麼有錢,要麼有人。像秦宇的家庭,雖然人口不多,但是秦宇的爺爺在村子的口碑很好,屬於德高望重的那種,所以這麼多年倒是沒有人欺凌過。
王大恆家,離著秦家並不遠,順著大馬路走了一公里就到了,就在路邊,此刻有著許多村民圍在那裡。
“你們都別給我嚇糊糊,我這是蓋的自己家的地,你們找誰來也沒用。”
還沒走進,秦宇便是聽到了人群中的大嗓子,秦父見狀快速的走進了人群當中,不過卻是留在了外面,目光打量起王大恆的這新房子。
五層新樓,佔地面積在四百多平米,在村子裡也算的上是前五的豪宅了。王大恆新房的正樓是離著馬路有那麼五米的距離的,不過現在王大恆把這明堂給用圍牆圍了起來,這圍牆一直是緊緊的貼著馬路,只留下一道鐵門。
看到這裡,秦宇視線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