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增大,鐵柱砍柴的速度也加快了,一百多根木頭,很快就被他全部劈完。
“好了,木頭不用管了,看到那些石碑沒,拿刻刀在石碑上面劃痕,記住,就用普通的刻刀,不要用烏金刻刀。”
秦宇指著一百多塊石碑,朝著鐵柱說道。
石碑刻字,現在大部分都是採用的機器或者敲琢,不過用刻刀的也有,一般是用烏金刻刀,因為烏金刻刀的硬度很高,但會用刻刀的,一般都是雕刻一些微小的字跡,不適合機器或者敲琢的。
然而,隨著現代人的身體退化,就算是用烏金刻刀的也都很少了,一來是因為雕刻的價錢不高,二來是因為難度很高,遠不如機器來的方便。
彭飛在聽到秦宇的話後,臉上卻是露出不忍之色,讓一個十六歲的小孩用普通的刻刀在石碑上刻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首先,石頭很硬,普通的刻刀根本就刻不下去,就算力氣達到了,刻刀恐怕也會斷裂,沒有在這上面浸。淫。了幾十年的功夫,是不可能做到的。
然而,鐵柱聽了秦宇的吩咐後,卻是沒有任何的質疑,拿起了一把刻刀,便走到了那石碑處。
呯!
第一把刻刀,在鐵柱劃第三下的時候斷裂了。
第二把刻刀,在鐵柱劃第五下的時候斷裂了。
第三把刻刀,在鐵柱劃地留下的時候斷裂了。
而整塊石碑,鐵柱只在上面留下了五道刻痕,並且每一道刻痕都十分的淺。
“師叔。”鐵柱回頭看向秦宇,他的臉上有著沮喪之色,鐵柱不怕苦,但是刻刀不停的斷,卻讓他的心裡開始變得有些想要退縮了,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心裡承受能力並沒有那麼的強。
“繼續。”秦宇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並且繼續燒起了柴火,重新開始煮這些藥液。
鐵柱手中的刻刀,是一把接著一把的斷,連續斷了十幾把後,彭飛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心疼這些刻刀,而是他覺得秦宇的訓練方法有些殘忍了,這樣訓練,一個不好,就會將鐵柱的信心全部給摧毀掉,一旦沒了信心,鐵柱這輩子在雕刻這一行就不可能再前進了。
“秦先生,是不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等彭飛說完,秦宇一邊添著柴火,一邊說道:“聽說過獨孤求敗的練劍之術嗎?”
“呃……這個……聽說過。”
對於金庸的武俠小說,只要是95年之前出生的男生,應該都是看過的,而且就算沒有看過,也在電視上看過連續劇,至於獨孤求敗這個特色鮮明之人,更是給人印象深刻。
獨孤求敗,弱冠之前用利劍;三十歲之前,則是用的軟劍,軟劍多變化;四十歲之前這是用重劍,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四十歲之後則用木劍,草木竹石均可以為劍,飛花摘葉,皆可傷人,達到了無劍勝有劍的境界。
不過,彭飛卻還是在心裡嘀咕,“這獨孤求敗畢竟只是小說中的人物,現實之中哪裡有這樣的人啊。”
秦宇似乎是猜出了彭飛在心裡嘀咕什麼,解釋了一句:“有些時候,小說來源於生活。”
再多的,秦宇便沒有說了。
彭飛並不知道的是,秦宇針對鐵柱的特訓並不是自己隨意遐想的,在姜家的那本秘籍中,曾經提到過一件事情。
在明代嘉靖和萬曆年間,姜家是聞名整個玄學界的法器雕刻世家,而在普通人眼中,姜家則是玉雕世家,姜家雕琢出來的玉器,達官貴人哄而搶之,可以說,姜家是當時的玉雕第一家。
然而,這樣的情況,直到一個人的出現才被打破了,那人便是具有傳奇色彩的雕刻宗師陸子岡。
陸子岡,憑藉一把錕鋙刀和獨特的雕刻方式,開始展露頭角,二十歲出頭的時候,便已經名揚天下了,雕刻水平可以和姜家抗衡。
而在陸子岡三十歲的時候,姜家當時的雕刻第一人,曾經秘密約陸子岡切磋比試,而這一次的比試結果,卻是陸子岡勝出。
按照秘籍上這位姜家先祖的說法,陸子岡的雕刻之法已經達到了道的境界,真正的無跡可尋,陸子岡的雕刻,可以說的上是隨心所欲,但卻又渾然天成。
姜家第一人輸給陸子岡是輸的心服口服,而經過了這一次的秘密比試之後,姜家這位先祖和陸子岡也成為了朋友,後來,陸子岡告訴了姜家這位祖先,他從小接受的訓練的方式。
這訓練方式,便是此刻秦宇給鐵柱安排的特訓,然而,這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