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隻老母雞每天下一個蛋,但是有一段時間,這老母雞變成了兩三天下一個蛋了,老母雞的主人自然就不滿意了,會去尋找老母雞為什麼不下蛋的原因。
歐陽明算準了這一點,所以,他故意放慢了作畫的速度,這就導致陳林忍不住想要人去研究他腦海的精神世界。而要研究這個,自然是需要專業的人才了,於是,學校的那些和陰陽門沒有關係的真正精神病方向研究的老師和學生就是最好的選擇。
“歐陽明沒有瘋。他是裝的。”
陳林咬牙切齒的說道,歐陽明能夠設計好這一切,那就只能說明他並不是真的變成了神經病,而是裝出來。而他陳林,身居陰陽門的堂主之位,竟然被對方給耍了。甚至,要不是此刻秦宇提醒,恐怕他現在都被瞞在股裡。
“其實,陳校長也不必如此動怒,相比來說,你們陰陽門並沒有什麼損失,反而還得到了一個陰間監察使者的職位,對方只不過是得到了自由。”秦宇看著陳林動怒,在一旁勸說了一句。
不過,秦宇也知道,他這勸說不會有效果,雖然他說的都是實話,但是這世上,就是有那麼一種人,叫做寧可他負天下人,也不能叫天下人負他。
在他陳林眼中,他囚禁歐陽明是對的,但是歐陽明為了逃走耍了他就是錯的,就是不應該。
“現在,我覺得咱們有必要重新就歐陽明的身份來歷進行探討一下了。”
……
廣_州的某處別墅內,一位英俊的男子坐在畫室裡,用紅色的畫筆,在紙上做著一幅畫,許久之後,這位英俊的男子停下畫筆,下一刻,卻是突然將紙張從畫板上給撕下來,然後將整張畫紙給撕成了碎片。
男子的臉,帶著一絲陰柔,走出了畫室,而在畫室之外,卻是有著一位女子站在那裡,看到男子出來,恭敬的低下了頭。
“水墨,你說,你是該感激我,還是該恨我。”男子在一側的沙發上坐下,看著女子,問道。
原來,這女子就是秦宇等人一直尋找的水墨。
“水墨的命是少主賜予的,自然應該感謝少主。”水墨恭敬的答道。
“恐怕言不由衷吧。”英俊男子燦然的一笑,“水墨,最後替我完成一件事,這件事情完成之後,我就給你自由。”
水墨聽到這話,嬌軀一震,臉上有著一縷希翼之色,不過很快就斂去,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多可怕,她不敢在這個男人面前表露出自己一絲的表情變化。
“這一次的任務很簡單,我要你給我帶一句話給一個人。”英俊男子的表情幾乎是在瞬間變得十分的嚴肅,“師門上一輩的恩怨,就讓我們在這一輩了結,那閻君棺材是我送你的見面禮。”
“把這句話,一字不漏的帶給那個人,你就自由了,從此以後不用再來見我。”
水墨抿了抿嘴唇,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流露出來,平靜的問道:“少主讓我把這句話帶給誰?”
“他叫秦宇。”
水墨點了點頭,應了一聲,然後,轉身,走出了別墅,面對著別墅外的烈日,水墨的眼睛卻是不知不覺的流出了淚水,三年了,終於可以擺脫對方的控制了,每每想到這個男人,連在夢中他都會驚醒。
這個男人太恐怖了,似乎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住他,沒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他的智慧,他的計謀,都讓她覺得恐懼。
智近乎妖,這句話,也許就是對這個男人的最好寫照吧。
別墅內,等到水墨走了之後,英俊男子也離開了大廳,朝著某間房子走去,這間房子,除了他,沒有人可以進入。
推開房門,裡面禪香裊繞,讓人忍不住的心神平緩下來,而在房子內,卻是擺著一個靈龕,上面供奉著一塊玉牌。
“師傅,我終於找到他了,他和他師傅一樣的幸運,不過師傅你放心,當年那些人沒有選擇師傅而選擇了他,您失去的,徒兒都會給你奪回來。”
英俊男子說完這話之後,恭恭敬敬的拿起了三支香,點燃,祭拜,然後插在了玉牌之前的香爐上。
做完了這些,英俊男子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就這麼愣愣的望著玉牌,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當中,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嘴角才微微揚起一抹陰柔的笑容。
“師傅,徒兒要先離開了,畢竟,徒兒目前還只是沒有任何的修為,不過師傅請放心,徒兒下一次回來,必然會有和那人抗衡的實力。”
英俊男子轉身,乾淨利落的離開了,而在英俊男子離開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