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麼多的煤球幹嘛,你這又沒有灶,有煤球也沒地方燒啊。”
“誰說這煤球就一定得是用來燒的?”秦宇朝著自己表哥神秘一笑。然後,接過這四個煤球,走到那四把椅子處,在每一把椅子上面放置一個煤球。
接著。從那九支禪香中抽出來四支,點燃,恭恭敬敬的朝著四面八方拜祭,口中念道:“今吾有魂。太上弟子之名,請四方大帝堂前坐。”
“四方大帝,紫薇極貴。太上弟子,焚香供拜,此相不是普通之香,此香直動九霄、橫越靈山,恭請四方大帝享之。”
唸完之後,秦宇將這四支香插在了四個煤球之中,說來也奇怪,先前還平靜的大廳,隨著秦宇將這四支香插在煤球上面之後,突然颳起了一陣風。
這陣風颳的極其的詭異,然而,這還不是最讓李衛軍等人震驚的,讓李衛軍等人驚訝的是,那四個煤球上的禪香燃燒起來的煙霧,朝著上方飄了一米的距離,就突然消失了。
這就好像,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手裡抱著那煤球,而煤球上禪香散發出來的煙霧,剛好被這人張開嘴巴給吸了進去。
這讓李衛軍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因為他們同時在心中想到了秦宇先前唸誦的話,這香是燒給四方大帝的,難不成,此刻坐在椅子上的人,就是那傳說的四方大帝?
李衛軍幾人保持沉默,但秦宇卻沒有沉默,看著禪香的變化,秦宇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這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緊隨著,秦宇右手一揮,那手指尖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三張符籙,再一揚,這三張符籙卻是又化作了三道火焰,這一幕看到郭明堂和那位男子是一愣一愣的,反倒是李衛軍和張華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因為他們兩人見識過秦宇的一些手段,相比秦宇的其他手段來說,這隻能算是小兒科。
三張符籙化作了三團火焰,等到火焰燃燒殆盡,秦宇的手指尖卻是出現了三枚銅錢,這就好像是一個魔術一般,符籙變成了火焰,然後火焰又變成了銅錢。
要是秦宇拿著這一手去街頭表演魔術,保證可以收穫不少人驚歎的目光和鈔票,當然,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手指夾著三枚銅錢之後,秦宇再次走到了那香爐之前,接著,將三枚銅錢放入香爐之內,輕輕的晃動了一下香爐,等到再次把三枚銅錢拿出來的時候,那銅錢表面已經是沾了一層香灰了,而且,秦宇的手去碰觸的時候,這銅錢上的香灰並沒有被抹掉。
將三枚銅錢扣於右手心之後,秦宇再次拿起了三支禪香,點燃,朝著案桌拜了三拜,然後將這三支香插在了香爐之上。
從頭到尾,秦宇始終是一言不發,而李衛軍幾人也是沉默的看著,整個大廳一片寂靜。
其實,如果單單是尋人,以秦宇現在的境界,用不著這麼的麻煩,但是郭明堂的情況有些特殊,首先,他的兒子已經丟失了十八年了,時間久遠。
其次,郭明堂的兒子現在在哪裡沒有人知道,中國那麼的大,要是距離遠了,普通的尋人術法並沒有效,就算是單單算出了方向也不行,而秦宇必須要考慮到這兩個情況,綜合之下,他才會採取當下的方法。
“郭明堂,你上前來。”秦宇朝著郭明堂喊道:“拿著你兒子生前的衣物,在每一把椅子之前放一件,每放一件,對著椅子磕三個頭。”
郭明堂雖然不知道秦大師為什麼要讓他這麼做,但是他還是照做了,拿起自己兒子走丟前身上穿的四件衣服,每在一把椅子前面放下,就跪下來磕了三個頭,而且是三個誠心誠意的頭,那磕頭的響聲,讓李衛軍三人聽得都有些不忍。
等到郭明堂磕完頭之後,額頭那一塊紅通通的都有些腫了,秦宇只看了郭明堂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然後,在案桌前,盤腿坐了下來。
這一座,就是一刻鐘的時間,一刻鐘之後,秦宇右手一揚,那手掌心處的三枚銅錢落在了地上,然而,即便是三枚銅錢落在了地上,那表面的香灰依然是沒有掉落。
秦宇皺了皺眉,再次撿起這三枚銅錢,然後,又一次閉上了眼睛靜坐,這一舉動,看的李衛軍幾人是面面相覷,滿臉的疑惑,不知道秦宇在做什麼。
這一次,只過去了五分鐘,秦宇便睜開了眼睛,同樣的是將三枚銅錢給擲於地上,而這一次,三枚銅錢中的一枚,上面的香灰卻是掉落了出來,露出了銅錢的真容。
秦宇的眼角挑了一下,但還是撿起了另外的兩枚銅錢放於手心,接著,又重複了上一次的動作,當然,時間是一次比一次短了,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