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都對自己沒有多少信心啊。
“族長放心吧,我下手還是有分寸的。”許鶴譏諷了看了眼秦宇之後,才答道。
秦宇也不想再和許鶴逞口舌之爭了,還是一切讓事實說話吧。
幾步走出,秦宇站在了離許鶴十米遠的距離位置,其他人都紛紛都退,給秦宇和許鶴留出位置,所有人的目光都紛紛投向兩人,當然,大部分人心裡,都是認為許鶴會勝出的。
“你先走吧。”秦宇看著許鶴,說道。
“不用了,還是你先,一來你也是我許家的客人,二來我年紀也大你幾年,於情於理都該你先走。”
許鶴搖了搖頭,像這類比試,先手肯定是佔優勢的,因為先手的已經調動起附近的自然之力了,這一個範圍的天地之力就這麼多,後者必然是要吃虧點的。
當然,許鶴會讓秦宇先走,一是出於自負,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二是他要讓對方輸的找不到藉口。
秦宇深深的看了眼許鶴,他大概能猜出許鶴心裡的想法,也沒再多說,既然對方是鐵了心要踩自己,那哥們也不是沒脾氣的人。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秦宇會醞釀一番的時候,秦宇卻很是隨意的一步邁出,臉上掛著笑意。
“少主這樣是不是有些託大了?”許家的一位長老,看著秦宇的腳步,皺眉低聲說道。
“也許少主是不想佔許鶴這個便宜,不過少主完全沒必要這麼做啊,許鶴要比少主年紀大,而且早進入五品境界,就算出先手,也沒有人會說什麼?”另外一位長老猜測道。
而就在這些長老議論的時候,秦宇對面的許鶴臉上露出冷笑,他給過對方機會,不過既然對方自動放棄了,那也怪不得他了。
許鶴深吸了一口氣,體內的念力開始流轉,準備感應周圍的天地之力,然後邁步向秦宇施壓。
只是,當許鶴與周圍的天地之力勾動了之後,準備踏步時,臉色陡然驟變,他發現自己的腳就好像灌了鉛球一樣,抬起來都有些艱難。
“這是怎麼回事?”許鶴心內大驚,凝目看了秦宇一眼,他知道,自己的異常肯定和對方有關係,但是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哼,我就不信,我還踏不出步了。”許鶴冷哼了一聲,控制全身的念力流下腳底處,果然,隨著念力的流過去,腳上的束縛感開始逐漸減弱了。
就當許鶴已經感覺到雙腳恢復了自由,準備踏出去的時候,秦宇卻又是抬腳邁出了第二步,第二步一落下,許鶴就感覺,那股束縛感又來了,而且相比起上次的腳灌鉛球,這一次就像是被水泥給固定住了。
許鶴心裡是幾欲吐血,這不是玩人嗎,腳都抬不出去,那七步之約不就成了一個笑話。
“咦,許鶴這是幹嘛,人家都走了兩步了,他還不走一步,一旦等對方氣勢成了,他拿什麼抵抗?”
“也許是許鶴有自信了,覺得讓對方兩步也沒有關係。”另外一位許家的年輕人有些不確定的猜測道。
“這會不會託大了,要知道,像這類以氣勢壓人,氣勢並不是一下子提升下來的,而是一步步提升的,前面差的太多,就很難起來的,畢竟兩人都是五品境界,許鶴強也強的有限。”
這些許家的年輕人都覺得是許鶴託大了,他們不會想到,此時的許鶴根本就舉不起腳來。
“族長,我覺得許鶴的狀況有些不對勁?”
相比起許家的這些年輕一輩,許家的長老們卻是看出了一些門道,不過具體的情況他們也不知道。
此時身為當事人的許鶴幾乎要吐血了,秦宇已經踏出了三步,但是他卻一步都沒有踏出,腳被禁錮的死死的。
“在這樣下去就要輸了。”許鶴眼中閃過一道決然之色,“反正當時說的時候沒有說不能動用其他方面的術法。”
許鶴知道必須要打破這禁錮了,當下雙手開始結印,打破禁錮最好的辦法就是擾亂對方的腳步。
只是,許鶴這手印一出,全場一片譁然,不是說好了七步之約的嗎,怎麼用動起了其他的手段了?
“老三,別急。”
許鶴的舉動讓一位長老想要制止,但卻被許言給攔住了,“雖然不知道少主是怎麼做到的,以五品初期的境界讓許鶴不得不犯規,但少主既然能做到這一點,也許也能應付住許鶴的其他手段,咱們就先看著吧,反正許鶴犯規在先,咱們隨時可以叫停。”
許言一直緊皺的眉頭終於鬆開了,這回他心裡的石頭算是落地了,不管怎麼樣,少主都已經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