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要李所在開放影片錄製,恐怕你不好出現在那裡。”
“那我在外面等你吧。”李思琪想了下,朝著李安詢問道:“李所長,我知道你們有地方可以看到審訊室的錄製影片的,能不能帶我去那裡?”
“這個依照規定是不能的,不過既然李小姐開口了,那我就違規一次吧。”李安想了下,點了點頭答道。
接下來,便是李安帶著李思琪朝著那可以看到審訊室裡的畫面的房間走去,而秦宇則是在另外一個民警的帶領下,進入了審訊室。
“哼,是你,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想要和解了?”看到秦宇從門口走進來,葛大彪很是不屑的說道。
“和解?和解什麼?”秦宇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似乎聽不懂葛大彪話裡意思的模樣,疑惑的問道:“不是說葛大彪你要交代一切嗎,你背後的主謀,還有你為什麼要敲詐勒索我。”
“你他嗎的放屁。”葛大彪一聽秦宇這話,愣了,隨即直接從桌子上站了起來,衝著秦宇罵道,連他身後的那些小弟也跟著罵了起來。
“都幹什麼,都給我坐下,怎麼,想造反了不成,這裡是派出所。”跟著秦宇一起進來的警察見到這一幕,一把抽出牆上的警棍,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這一下子把葛大彪一行人給鎮住了。
“李小姐,您這朋友也太……”站在隔壁房間透過影片看完這一幕的李安,有些無語的朝著李思琪說道。
李安都不知道找出什麼詞來形容李小姐的這位朋友了,說他不懂變通吧,又顯得有些智珠在握的模樣,但又像是自信過了頭。
“李所長,秦先生做事情肯定有他的理由的,我相信秦先生會解決好這件事情的。”李思琪緩緩的答道。
“都給我坐好了,現在你們兩方人都到了,就當著對方的面,把事情的真正過程都詳細的說一遍。”審訊室內,警察看到場面控制下來了,將警棍給收起來,重新坐在了文件面前,拿起了筆錄。
“警察同志,事情的過程很簡單,就是葛大彪受某個人指使,帶著他的這些人來找我們麻煩,葛大彪你說是不是?”
秦宇說完這話,身體前傾,笑吟吟的看著葛大彪,由於攝像頭是安裝在牆角,剛好是在秦宇的背後,因此,此時在監控室的李思琪和李安,並不能看到秦宇的面部表情。
唯一能看到秦宇面部表情的,只有葛大彪和他的幾個手下,這些人在很短的一瞬間,表情都出現了呆滯,不過隨即就恢復了正常。
“葛大彪,說說吧,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當著警察同志的面,可得說實話。”
秦宇重新坐好,將身子拉了回來,而那記載筆錄的警察,聽了秦宇的話,臉上閃過一絲鄙夷之色,這男的大概腦子不正常吧,葛大彪他們要會說真話那才見鬼了。
“好,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然而,當葛大彪這一開口,記筆錄的民警傻了,站在監控室看的李思琪和李安也傻了,這葛大彪竟然真的說出了真相。
“就是那人找到我大哥,然後我大哥讓我帶著兄弟去找他的麻煩,而且那人說了,如果能揍他一頓的話,就會給大哥一大筆錢。”葛大彪說到他的時候,目光是看著秦宇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他就是指的秦宇。
“那個人是誰?”秦宇沉聲追問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大哥叫他張公子。”葛大彪如實答道。
“你大哥又是誰?”
“我大哥叫王馬,道上的人都稱我大哥是狂馬。”
“警察同志,事情的真相現在都清楚了吧,現在只要把這王馬給抓來,一審問,一切就都清楚了。”秦宇攤了攤雙手,朝著一旁呆住了的民警說道。
“哦,是,等等,你們現在這裡等著,我要去問一下所長。”民警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之後,連忙朝著門外走去,這事情太詭異了,葛大彪這一群人怎麼就突然招了?
民警自然不會知道,秦宇剛身體前傾的時候,雙腳在地上微微畫了一個符文,而且雙手也放在桌子下結了一個手印,民警更不會知道,在一剎那,秦宇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光澤,而葛大彪等人就是看到這道光澤,才出現了短暫的呆滯。
這是一種術法,諸葛內經下半部中記載的一種術法,作用和催眠術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在於,被催眠的人會在催眠狀態中神情都顯得很呆滯,而這種術法,卻只是一瞬間的,隨即就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外表根本就看不出來。
“李所長,現在可以證明是他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