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一下是可以,但是一會你們不能出聲,站著那邊不要打擾到我。”鄧勇點了點頭,指了指院子一邊的角落,秦宇摸了摸鼻子,很是自覺的走了過去,坦克自然也是跟上。
“把這案桌上的東西都先拿掉吧。”鄧勇一指那擺放著譚德生兒子靈位的案桌說道。
很快譚德生就把案桌清空出來,而鄧勇便將棺材內得女屍給抱了出來,放在了案桌之上。
夏小田雖然死去了有一個月,但屍體卻還未腐爛,顯然是因為一直在冰凍庫儲存的原因,甚至此時那清秀的臉上都還有一些未化掉的白霜。
“譚村長,這要想讓夏小田心甘情願的跟隨你兒子結成陰婚,一會需要你的幫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了。”鄧勇看了眼夏小田後,朝著一旁的譚德生說道。
“願意,什麼我都願意。鄧道長你儘管吩咐。”譚德生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那好,我就明說了吧,你兒子是摔斷腿而死的,這在陰間必然是行走不方便,現在咱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夏小田身上下手,讓她離不開你兒子。”
“離不開我兒子?”譚德生撓了撓頭,他還不是不明白鄧勇話裡的意思。
“我們知道。一般瞎子離不開人攙扶領路,而什麼情況下,這夏小田才會倚靠你兒子?”鄧勇一步一步引導著譚德生去往某個方面想。
而聽到這裡的秦宇。臉色已經是難看了起來,他果然沒有想錯,這鄧勇當真是打的這主意。
“鄧道長,你的意思是說……”譚德生此刻也明白了。臉上露出猶豫之色。吞吞吐吐的說道:“將這女娃的手給……給弄斷,這樣她就離不開我兒子了。”
“不行,不能這麼做。”
和秦宇一起站在角落裡的胡老二聽到這話,突然大聲叫了出來,倒是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離著胡老二最近的坦克更是眼皮微微抖動了一下,把剛剛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
“譚村長,這樣做我不好和人家夏小田的家人交代啊。”胡老二走到女屍的旁邊。朝著譚德生說道。
“別看我,辦法我已經告訴你了。要不要做就看你自己了。”看到譚德生求助的目光,鄧勇冷冷的說道。
譚德生聽了鄧勇這話,一咬牙,朝著胡老二說道:“胡師傅,這女屍是我花錢買來的,怎麼處理是我的事情吧。”
“譚村長,人家雖然將屍體賣給你,但是當時我給人家說的是賣去結陰婚,到時候一樣會下葬的,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在古塘縣,大家都知道他胡老二是幹這一活的,所以夏小田的家人才會相信他,讓他把夏小田的屍體帶走,而且說實話,他幹這活也就和做媒人一樣,撿好聽的說的說,半帶忽悠。
但胡老二有一個原則,那就是他說的是給人家結陰婚找,那就是真的是給人家結陰婚用,這是胡老二自己堅守的一個原則,不然像有些剛死的人,他完全可以拿著屍體器官去賣更多的錢。
當初他可是當著人家夏小田父母的面,信誓旦旦的說過,只是送過去和一位死去的男的結陰婚,好讓他們的女兒黃泉路上也不孤單,雖然他掩藏了譚劍秋是如何死的,但這只是一些小節,就好像做媒婆的,不會把男方的一些缺點給說出來,一樣的道理。
“胡師傅,這次女屍的錢,我現在就可以和你結了。”
在譚德生的眼裡,胡老二這麼阻止,不過是想多拿點錢罷了,畢竟這女屍又和他不沾親帶故的,沒必要表現的這麼激動。
說完,譚德生從上衣內袋掏出一疊百元大鈔,交給胡老二的手上,“拿著,這是剩下的錢,外面已經備好了酒席,胡師傅你就帶著你的兩位朋友去外面酒席坐。”
“譚村長,這……”胡老二看了眼手上的錢,份量不輕,也有個一兩萬,在加上女方那邊他也有抽成,這一趟買賣下來,他也能賺個三萬。
“這錢我不能要,總之,夏小田的屍體不能被破壞,如果譚村長你就這麼下葬的話那可以,但要是破壞夏小田的屍體,那我只能把夏小田給帶回去。”
胡老二終於做出了決定,一咬牙將錢還給譚德生,堅決的說道。
胡老二的話,倒是讓一旁的秦宇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和胡老二相處這麼一兩天,胡老二給他的感覺是愛貪小便宜,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胡老二竟然表示出來這麼有原則,讓他刮目相看了。
“胡老二,你這錢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現在屍體已經送到了,這裡是譚家村。”譚德生也是惱了,這胡老二真是一根筋,這女屍怎麼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