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用惡狠狠的眼神看向地上的鄭劍了,如果不是他,那麼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二爺也更不會跪下。
沒有人比鄭老更清楚鄭家的危機了,作為家主,他知道要比其他鄭家人多的多,關於自己爺爺的那個墳墓,那位高人反覆叮囑過,如果符籙破裂,或者墳墓遭到破壞的話,那麼鄭家的財會在五年內徹底敗掉,而人丁也會絕掉兩脈。
只是,為了安穩人心,鄭老並沒有把這後果全部告訴鄭家人,這一年多來,鄭家在生意場上開始出現了下滑的趨勢,雖然最後的年終企業整體還是盈利,但在鄭老這位浸淫了商場半輩子多的老人眼裡,一眼就可以看出問題的存在。
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你拿出一億去投資,到了年底的時候,你發現你賺了一萬塊。雖然確實是賺了沒有虧,但這次投資就是一次失敗的投資。鄭家去年就是這麼個情況。
所以,鄭老寧願放下面子,跪下來請求,在這位老人眼中,鄭家才是他的一切,作為鄭家的家主。他必須為整個家族考慮,如果鄭家在他手上垮了,人丁滅絕。那他將沒有面目去見鄭家的祖先,更沒有臉死後向父親交代。
秦宇也沒有想到鄭老會這麼突然來這麼一手,趕忙避了開來,讓一位古稀兩人對著他下跪。這可是要折壽的。
“鄭老。您先起來,您這樣可是害了小子我。”秦宇伸手就要去扶起鄭老,不過鄭老卻是搖了搖頭,面色嚴肅的說道:
“秦師傅,我這一跪不是為了鄭劍求您的原諒,我是代表我鄭家的子弟,希望秦師傅您能出手幫一把,您受得起。”
“鄭老啊。您這是將了我一軍啊。”秦宇苦笑著搖了搖頭,最後只得答應道:“我答應鄭老您。您先起來吧。”
說實話,秦宇一開始確實是打定主意要離開的,鄭老這一跪卻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一位古稀老人的一跪,如果他就這麼承受了,而沒有什麼表示的話,這可是折壽的行為。
所謂無功不受祿,古稀老人的一跪,不是隨便就可以承受的起的,秦宇剛剛措不及防的情況下承受了鄭老的這一跪,如果就這麼走了,那麼是會折福的。
這“福”的範圍很廣,也許可能是秦宇以後的某種機緣,又或者是其他的東西,總之,平白無故不能受人跪拜,這是許多風水相師入門之時,師門長輩便會嚴肅叮囑的事情之一。
聽到秦宇答應,鄭老這才願意從地上起來,再次恭敬的請秦宇去休息,這一次卻是親自作陪,其他的鄭家子弟看到鄭老和秦宇消失的身影,再看看軟倒在地上的鄭劍,神情裡都有著不屑,紛紛冷哼了幾聲各自離開。
一時之間,鄭晚秋母子是陷入了孤立的環境中,沒有任何人上前來扶她們母子,就是那些鄭家的下人也都悄悄的跟著離開。
“劍兒,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被逐出鄭家的,我這就去找幾位姑姑還有族叔,向他們求情。”
鄭婉秋將自己兒子從地上拉起,當她看到兒子失魂落魄的樣子,猛地一個耳光給扇了過去,一下子就把鄭劍給打蒙了,捂著臉呆呆的看向她。
“劍兒,這麼點打擊你就變成這副樣子,以後還怎麼幹大事,別忘了咱們這一脈就剩下你一個男丁了,二爺他就算想要把你逐出家族,那也要其他各脈都同意,你要是被逐出去,那咱們這一脈就算是絕後了,姑姑和族叔們肯定不會答應的。”
鄭婉秋有些恨鐵不成鋼望著自己的兒子,自己的這兒子怎麼就被幾句話就嚇成這樣,二爺雖然是家主沒錯,但是鄭家是一個大家族,在開除家族成員這樣的大事上,是需要大半家族成員都同意的,所以,她們還有機會。
“記住,到時候把你大伯的事情都說給那些姑姑叔叔們聽,咱們孤兒寡母的,就只能靠自己了。”鄭婉秋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而鄭劍在聽了鄭婉秋的這番話後,臉上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神采,重重的點了點頭。
鄭家主廳,鄭老坐在最上方的椅子上,沉著臉,下面一排的小輩大氣都不敢出,而在鄭老的邊上,另外也有幾位老人,男女皆有,可以說,此時鄭家所有在香港的子弟都趕了過來。
在下方人群的中間,站著神色倔強的鄭婉秋,還有臉色蒼白的鄭劍,這一對母子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想來如果不是有鄭婉秋的扶著,鄭劍又得癱軟在地了。
“事情的經過寶強已經跟大家說了,今天召集大家過來召開族會,就是隻有一個目的,對鄭劍進行懲罰。”
鄭老的聲音很冷,看向鄭劍一副窩囊樣,眼神之中更是閃過一道怒色,緩緩開口說道:“誰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