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河的名氣完全是沒法和茅臺比的,就算這酒和茅臺的新酒沒有關係,但人的普遍心理還是會認為你們仿造的是人家茅臺新酒。”李衛軍也再一旁輕聲說道。
“看下去吧,到底是不是仿造,一會就有結論了。”秦宇笑了笑,將目光看向高臺,那裡,姚國良的視線也正好投過來,兩人四目相交,秦宇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各位在座的嘉賓請先安靜,請先聽我說幾句。”
姚國良拿著話筒,看向臺下喧鬧的嘉賓,高聲說道:“各位的議論我都聽到了,覺得我們酒廠的臥龍醉和茅臺的新酒一樣,所以以為臥龍醉是抄的茅臺新酒對不對?”
看到臺下不少嘉賓果然點了點頭,姚國良嘴角一抽搐,繼續說道:“我想請問,誰家釀造的秘方不是儲存好的,咱們各大酒廠的招牌酒在市面上有多少年了,請問,出現過仿造的酒嗎?”
姚國良這一問讓現場不少嘉賓遲疑了,確實,任何一種酒的酒香和味道,都是因為獨特的釀造方式才形成的,有地域水土的關係,也有釀酒裝置的關係,也有釀造方法的關係,要是這麼容易就被別人學去,市面上也就不會只是這幾種酒了。
“姚廠長,那你的意思是想說,你們這臥龍醉和我們茅臺沒關係了?”
張寒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接看向姚國良,“你渠河酒廠和我茅臺酒廠同處一地,地域因素我就不說了,但同地方的不止咱們兩家,為什麼雲峰酒業的酒就和咱們的不一樣,有些事情,人在做天在看。”
張寒秋這話一出,全場剛剛平息下去的議論聲又再次沸騰起來了,大家都不是傻子,張寒秋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了,臥龍醉就是盜取的茅臺新酒的釀造方法。
“這渠河酒廠還真是無恥啊,我估計肯定是在茅臺酒廠裡面安排了臥底,把茅臺新酒的釀造方法給偷學了去。”
“我也覺得是,渠河酒廠我聽都沒聽過,怎麼可能釀造出來這樣的好酒。”
張寒秋聽到人群的指指點點,知道自己的目標達成了,只要這一次渠河酒廠勝敗名裂,那就別想再在白酒行業立足了。
“張廠長,這酒到底是誰先釀造出來的,可不是靠你一個人空口就能定論的,你說我渠河酒廠的臥龍醉是抄襲你茅臺新酒,我還說你茅臺新酒抄襲我的臥龍醉呢。”
姚國良自然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和張秋寒那就更是積怨已久,毫不客氣的給頂了回去,兩人毫不避讓的互相瞪視著對方。
“小姚,我記得我剛說過,茅臺新酒離傳世佳釀還差了一點,你這酒和茅臺新酒一樣,剛剛為什麼要說是傳世佳釀。”
就在一股火藥味在姚國良和張寒秋之間瀰漫的時候,坐在評委席上的卓老卻突然開口了,卓老拉著臉,看著姚國良,很明顯是有些不高興了。
“卓老,我會這麼說是有我的原因的,而也正是這個原因,我才敢確定,臥龍醉和茅臺酒廠沒有一點的關係。”姚國良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張廠長,敢不敢拿一瓶你們的茅臺新酒過來。”
“有什麼不敢的。”
張寒秋不明白姚國良酒裡賣的什麼藥,但他還是對自己的計謀充滿了信心,一樣的新酒,絕大多數人都會站在他這邊。
姚國良讓工作人員推了一張桌子上來,把臥龍醉還有茅臺擺在了以前,另外還拿了兩個玻璃杯。
“卓老,您老是咱們白酒行業的泰斗,我想請您老幫我一個忙。”姚國良向卓老伸出了邀請,卓老也沒有拒絕,從評委席上走下,來到舞臺中間。
“卓老,我一會會將臥龍醉還有這茅臺新酒分別倒在兩個杯子裡,希望由卓老您來攪拌著杯子裡的酒。”
“攪拌酒?”
不僅是卓老,現場的所有人,除了秦宇之外,都露出疑惑的神情,這又是想要幹什麼?
“故弄玄虛。”張秋寒不屑的說道。
卓老雖然疑惑,但這時候也沒開口,拿起桌子上放著的一根筷子,然後將兩瓶酒分別倒在兩個杯子當中,圍觀的觀眾都伸長了脖子看著,從他們這距離看,這兩杯酒看不出一點區別。
“秦宇,那個姚國良搞什麼名堂,神神秘秘的?”莫詠星有些好奇的朝秦宇問道。
“看下去就知道了。”秦宇沒有直接回答,不過眼底卻是閃過一抹亮光,張寒秋以為這樣就可以將渠河酒廠給打倒,不過一會被打臉的就該是他自己了。
卓老拿起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深深的看了姚國良一眼,將筷子先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