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一道暗門。”齊教授的一位同伴在觀察著石室的時候,發現了身側的石牆上,有一堵可以推開的暗門。
暗門推開,一股強烈的光芒從裡面照射出來,一時之間齊教授等人都被刺得閉上了眼睛,等待眼睛適應了這光度後,眾人才睜開眼睛。
這暗室是一片光亮,王啟年掃了眼,緩緩說道:“裡面有著光亮陣,不過這陣法只是可以照亮,卻沒有什麼危險性。”
聽了齊教授這麼說,一行人進入暗室,齊教授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暗室將會給他們帶來致命的危險,五個人,最終只有他一個人得以逃脫……
“到底那暗室裡發生了什麼?以我父親的本事,你都可以逃出來,他沒有理由逃不出來的。”王睿著急的問道。
“你父親當然可以逃出來,不,準確的說是啟年兄完全可以殺出來,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
齊教授帶著一絲愧疚的神色看了眼王睿,說道:“在那個暗室裡,我們首先碰到了幾具奇怪的雕像,這幾具雕像和你讓那些村民挖出來的雕像一模一樣,而同樣的是,除了啟年兄,我和幾位隊友都中了招,變得癲狂起來。”
“那你是怎麼清醒過來的?”王睿似乎猜到了什麼,嘴唇有些哆嗦的問道。
“你猜的沒錯,就是你父親的手指。”齊教授將那個盒子再次拿了出來,手放在上面輕撫了幾下,“等我們幾個人恢復神智的時候,才發現你父親的左手鮮血淋淋,不過我們問他怎麼弄的,他卻沒有說,只是告訴我們,這幾具雕塑有古怪,讓我們不要再碰觸了。”
“我也是後來才被你父親告知,他為了救醒我們,把手指給我們每人咬了一口,中指活生生的被我們咬掉了四分之一的肉。”
王睿聽到齊教授這話,手裡咔擦一聲,那把小刀直接被他插進了下面的泥土之中,雙眼狠狠的盯著齊教授。
“喂,你什麼眼神,那是你父親自己願意的,你父親也是為了救人,他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但是你這做兒子的卻只會害人。”
一旁的萱萱看到自己老師被王睿這麼惡狠狠的盯著,連忙挺身而出,大聲說道。
張海明等人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是如此,雖然這事情聽起來有些血腥,但如果不是王啟年自己願意,以他的伸手,齊教授等人根本不可能咬的到他的手指。
所有人當中,只有秦宇低著頭,拿著枯樹枝在地上無意識的畫著線條,如果此時有人可以看到秦宇的眼睛的話,就可以發現,此時秦宇雙眸之中是異彩連連。
“繼續說下去。”王睿強壓著怒火,看向齊教授,要求道。
“我們簡單休整了一會,又繼續出發,到了這時候,已經沒有人會提退出了,這個英國公爵的墓太神秘了,就像是有一股魔力,吸引著我們一定要看個究竟。”
齊教授再次把眾人帶入了他的回憶,帶到二十年前黃河底下的那座神秘英國公爵的古墓……
除了瘋癲的事情,齊教授一夥人開始變得小心翼翼,絕對不再輕易觸碰一些古怪的東西,就這麼順利的走了一個時辰後,他們見到了一個人。
一個坐在寶座上的人!
在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座寶座,而在寶座上面,坐著一位帶著面具的人,他全身披著教士的教服,手裡拿著一本經書,當齊教授等人走進他的視線當中時,他的眼睛從經書上離開,看向了齊教授等人。
和那雙眼睛一對視,齊教授整個人就懵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一雙眼睛,那是一種冷酷到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眼神,可偏偏卻又給齊教授一種悲天憫人的感覺。
面具人最後將目光落在了王啟年的身上,而齊教授也發現,王啟年在和麵具人的目光對視下,整個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古怪,有恨意,但也有敬意,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王啟年出現這樣劇烈的神情變化,哪怕是先前王啟年的手上還在留著鮮血,也依然是面無任何表情。
“那個面具人是誰?”問出這話的是秦宇,這也是秦宇第一次開口打斷齊教授的回憶。
“我不知道。”齊教授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不但那個面具人是誰我不知道,就連我的同伴是怎麼犧牲的我也不知道。”
當王啟年的目光和麵具男的目光交匯了許久之後,一聲厲嘯突然從面具男的口中傳出,這聲厲嘯一響起,齊教授就感覺腦袋一沉,失去了知覺。
然而,在他失去知覺的剎那,他最後看了眼身邊的王啟年,卻發現,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