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真的毀了,如果想要不讓你弟弟被抓進去,那只有取得人家的諒解,不告你弟弟。”
“我知道你家裡的情況,你母親離世沒多久,家裡就剩下你們姐弟兩,我也是看著你們姐弟可憐所以才指點你一句,現在受害人就在外面,該怎麼做你自己考慮吧,如果等你弟弟醒過來,而你還沒有得到受害人的諒解的話,那我們只能公事公辦了。”
男警察說完,沒有再理會姜婷婷蒼白的臉色,和自己的同伴打了一聲招呼,轉身就朝著病房外走去,那位女警察看到姜婷婷清秀小臉上的慌亂和蒼白,嘆了一口氣,在走出病房的時候,回過頭,勸了一句:
“姜小姐,如果可以的話,還是選擇調解吧,你現在和你弟弟相依為命,只有你們兩個人了,而樊家在本市的能量不是你們姐弟兩人可以抗衡的。為了你弟弟,還是服軟的好。”
姜婷婷聽到女警察最後的話,臉上露出悲憤的表情,可再轉頭看到臉色同樣蒼白,並且昏迷不醒的弟弟,她那精緻的小臉上掛滿了淚痕,整個人一下子洩了氣。
“弟弟,姐姐不會讓你有事的,不會讓你被抓進去的。”
良久,姜婷婷似乎下了決定,精緻的小臉露出一絲果決的神情,將自己弟弟扶在病床上躺好,而她自己則是走出了病房,朝著前面走廊看去,在走廊盡頭,一位年輕男子正和先前那位男警察抽著煙,互相有說有笑的。
姜婷婷抿起了嘴唇,因為過度用力,她的嘴唇已經有些猩紅,出現了一絲血絲,但是她卻絲毫沒有注意到疼痛,就這麼抿著嘴唇一步一步朝著走廊盡頭走去。
看到姜婷婷走來,那位男警察和年輕男子交換了一個眼神,男警察臉上露出笑容,轉身從另外方向離開了。
年輕男子看著姜婷婷走過來,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再看到姜婷婷那精緻的小臉,更是心裡升起一股邪火,一個齷齪的想法在他心裡醞釀成形。
“姜婷婷,你弟弟可真厲害,竟然一鐵棍直接把我堂哥脊背的骨頭都打斷了幾根,我大伯已經發話了,一定要將你弟弟抓進管教所,小小年紀就這麼兇狠,長大了還得了,反正你父母已經死了,也沒人教育他了,那就交給政府去管教吧。”
樊有夏說到後面,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這意思就是在說,姜婷婷的弟弟是沒娘教的野孩子。
姜婷婷聽到這話,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小手握成拳頭,指甲都已經快要嵌進肉裡了,但看到樊有夏臉上的得意神情後,她又整個人一下子洩了氣。
“樊有夏,你們樊家人不要欺人太甚。”姜婷婷強忍著憤怒,說道。
“呵呵,欺人太甚又怎麼樣,你以為你們姜家還是以前的姜家嗎,從你爺爺死去後,你們姜家就不行了,這一次,你弟弟坐牢是坐定了。”
“你!”
姜婷婷手握起拳頭好幾次,可最後還是鬆開了,如洩氣的皮球,她心裡明白,這樊有夏說的一點也沒錯,自從自己爺爺死後,她們姜家就開始慢慢衰敗了,而自己父親轉行和人合夥做生意,可結果卻被騙了個血本無歸,欠下了一屁股的債後,姜父承受不了這份打擊,鬱鬱而終。
而姜婷婷的母親也在她父親死後,神經失常,患上了重病。這幾年來,都是靠姜婷婷來維持這個家,既要照顧母親,還要照顧弟弟,她才只是一位二十歲出頭的女生,一邊要賺錢給母親看病,一邊還要還債,日子過的很是拮据。
“到底要怎麼樣,你們才肯放過我弟弟。”姜婷婷不傻,從先前那男警察對她說的那一番話,她就明白,樊家的目的不是讓她弟弟坐牢,而是想借此威脅她。
不過,雖然明白樊家的目的,但是她卻沒有辦法,現在母親也走了,她和弟弟兩人相依為命,是絕對不可能坐視自己弟弟被抓進管教所的,弟弟是她們姜家現在唯一的血脈了。
“怎麼樣,很簡單,交出我們想要的東西。”樊有夏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目光在姜婷婷的渾身上下流轉了幾圈,臉上露出一縷邪笑,說:“然後再陪我睡一晚,我就放過你弟弟。”
“你無恥。”
姜婷婷氣的渾身發抖,她沒有想到樊有夏竟然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不過樊有夏是絲毫不在意姜婷婷的怒罵,反倒是雙眼死死的盯著姜婷婷那因為情緒激動而過度起伏的高聳處,眼中閃過yin邪的光彩。
“這都是你和你弟弟自找的,如果當初就乖乖的把那東西交出來,什麼事情都沒有,現在想要服軟,卻是需要付出點利息的。”
樊有夏冷笑連連,心裡卻是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