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給擋住了。
“坦克,告訴他我的身份有沒有資格進這會議室。”
秦宇回頭朝著坦克吩咐了一句後,徑直走到會議室的門口,頓了一下後,緩緩的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對,今天你要麼就同意將酒廠賣給茅臺,要不就退我們的股份。”
“姚廠長,咱們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大家都不想把事情做的那麼絕,只是你也要體諒一下我們,我們大家都有老婆孩子,不可能明知道虧本還一直繼續下去。”
秦宇推開會議室的門,結果這會議室的眾人爭論的太過於激烈,竟然沒有人發現他的進來。
不過,既然這些人沒有發現他,秦宇也沒有急著開口說話,這會議桌挺大的。還有不少空位,他隨意的找了個靠門邊的位置坐下,靜靜的看著這些人的爭吵。
“各位,大家能否聽我說一句。”姚國良的額頭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依照他的原本的火爆脾氣,早就拍桌子罵人了,但是今天他不能,為了他父子兩代為之奮鬥的酒廠,他不得不壓住心裡的怒火。
“我知道大家是擔心酒廠的經營問題,但是咱們渠河酒廠是建國初期就有的老牌酒廠。這麼多年了不也是這樣過來了嗎,咱們酒廠的酒會比其他白酒差嗎?大家都是懂酒的人,這一點就不用我多說了。”
“酒的質量不差,加上又是老牌的酒廠,只要給我一段時間,渠河酒廠肯定可以煥發生機,重新在白酒市場上佔據一席之地的。”
姚國良的話剛說完,左首的一位五旬男子就站了起來,反駁道:“老姚。咱們認識也幾十年了,如果不是真的知道渠河酒廠沒救了,我們也不願意放棄啊。”
五旬男子將目光看向場上的眾人,說道:“我們這些人。最早的像我一樣,從渠河酒廠創辦之初就是股東了,其他的最近的也有近十年的時間了,這些年我們在廠裡的管理上一直都不插手。就是相信老姚你。”
“可是現在,渠河酒廠已經有六千年入不敷出了,分紅就不說了。現在是連本錢都要賠進去了。要是沒有辦法了,就這麼看著酒廠倒閉那我們也認了,可現在茅臺那邊願意收購酒廠,而且給的價錢也不低了,這將渠河酒廠賣給茅臺是現下最好的選擇了。”
“對,姚總說的沒錯,賣給茅臺,我們大家還能回點本,不然就什麼都沒了。”
“我看他就是捨不得他這廠子的位置,總之,今天要是不答應茅臺那邊,我們大傢伙就合夥罷免你這個廠長。”
“你們……”
姚國良的一張臉被氣的鐵青,他只佔有酒廠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在場的這些股東卻佔有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如果真的被這些股東召開了股東大會,那這酒廠肯定是會被賣給茅臺的。
本來,姚國良是佔有酒廠的百分之七十多的股份的,只是因為當初假酒事件,渠河酒廠陷入了危機,姚國良為了挽救酒廠,需要大筆的資金去公關,才經人介紹,將手上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轉讓給了一位香港的富商。
這一次,面對這些股東的逼迫,姚國良卻是不敢去聯絡香港那位富商,原因很簡單,渠河酒廠確實是到了非常艱難的地步了,要是那位富商得知茅臺想要收購渠河酒廠,沒準也會心動,那樣的話,他就真的迴天無力了。
“大家最後再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三個月的時間酒廠還沒有起色,咱們再考慮茅臺那邊的事情,怎麼樣?”無奈之下,姚國良只能採用拖字訣了。
“不行,茅臺那邊只給了兩個禮拜的時間,而且這酒廠別說三個月,就是一個月都撐不下去了,我剛看到了,下面可是有一大批的工人,都等著酒廠發工資呢,姚廠長,你就算不為你自己,也得為酒廠的這些老工人著想吧,這將酒廠賣給茅臺,還能給工人們都發一筆錢養家,而且茅臺那邊也答應這些工人還可以繼續在酒廠裡工作,這些條件去哪裡找?”
“姚廠長不要猶豫了,你忍心看著這些跟了你幾十年的老工人,連最後一筆工資都拿不到?”
“老姚,下決定吧,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酒廠到了現在這地步,已經是不可能起死回生了。”還是先前的那位五旬男子帶頭,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姚國良。
姚國良明白,這是最後的逼宮了,如果不同意的話,這些人就真的要撕破臉了。
“咳咳,大家能否聽我說一句。”
就在姚國良雙手在桌下進攥成拳頭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從會議桌靠門那邊傳來,所有人聽到這聲音,朝著那邊看去,結果發現一位清秀的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