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灰色長袍,慢條斯理地繫上腰帶。
灰色衣袍穿在身上,張瀟晗飄飄欲|仙的的神態降低了很多,可關於域外戰場灰袍白麵修士的傳聞也不由出現在幾個大修士的回憶中,那個在域外戰場救了眾多修士的人和眼前狠辣的張瀟晗又哪裡有一點相似之處,
“你這個邪修,盜取了夜城主的靈力,提升你自己的修為,危害下仙域,人人得以誅之!”陳魁怒道。
“對想要殺了你的修士做什麼都不為過吧,據我所知,下仙域也有修士以自己的修為製作成符,與我這做法貌似沒有太大的區別,不過是一個以自己的修為為他人服務,另一個是以他人的修為為自己服務。”
張瀟晗輕笑了聲:“哦,我還忘記了一點,各位域主和夜城主以夜道友作為啟動這個所謂魂塔陣法的引子,請問這做法就是正人君子所為了?正好,夜道友也在這裡,你們可以好好地與夜道友說道說道。”
夜修文的身體已經完全化為了輕灰落在地上,噬金蟻還在地面上張牙舞爪著,張瀟晗壓根就沒有收起噬金蟻的意思,食指在手指上纏繞的小不點身上點點,小不點可是將夜修文的元嬰全都吞掉了,滿足極了。
眾人的視線落到夜非身上,夜非後退幾步,站在破天塔門前臺階上,就好像沒有看到張瀟晗殺了他的生身父親般,也沒有聽到張瀟晗的話。
“張老闆也不用轉移話題,以前只聽說有邪修用修士元嬰提升自己修為,張老闆這是直接就吸取修為,難怪張老闆飛昇之後修為就連漲兩級,如今我們眼睜睜看到,卻不能容你再危害下仙域。”陳魁厲聲道。
“陳域主何必這麼衝動呢,且不說我佈置下的封印正在推進,單說你們看到的,想要殺了我至少要用三位修士的性命來換,而我還是半神之體,有不死之意可以修復損毀的肉身,有鳳凰之火可以讓我在涅中重生,各位以修士之軀來對抗半神之體,可否明智?或者陳域主嫉惡如仇,願意用自身的修為、生命為代價,換取其他修士剝奪我不死之意的機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2225章 毀陳魁
不得不說張瀟晗這後一句話內的離間之意,這就是赤|裸|裸地離間,可又是實實在在的實話,這些修士並非懼怕殞命,可是誰能願意為別人作嫁衣裳。
身後的封印收縮將至,破天塔前張瀟晗好整以暇,這八位域主面色各異,張瀟晗面上全不在意,心裡卻是打起來十二萬分的精神。
陳魁的手一張,手裡忽然就多了一個黃銅色法杖,法杖的頂端是一個碩大的金環,重重向地下一頓,大地好像搖晃了一下,金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張瀟晗,你為魂修,已經是要危害五界,又是邪修,如果容你在下仙域,下仙域勢必要引起血雨腥風,我既為一域之主,就不能為了一己私慾貪生怕死,各位道友,夜城主就隕落在我們面前,連魂魄都被邪修收取,難道大家就如此束手待斃?”陳魁上前一步,法杖的金環顫動著,鈴聲越發清脆急迫,攝人心魂。
張瀟晗眼睛微微眯了眯,這鈴聲落在耳裡,竟然讓她有些煩躁,好像心底的暴虐全都被勾起了般,心中明白,陳魁法杖上的銅環可擾亂神識,就和他佛修身份一般,天生就與魂修為敵。
既然明明白白地站在對立面上,也先殺了夜修文,將自己的底牌一一曝光,張瀟晗自然不會再手下留情,視線一轉,就見餘下的七位修士都祭出了法器。
張瀟晗冷笑一聲,忽然向後一退,陳魁手中法杖一晃,一圈圈光暈從法杖中激發,連帶著清脆的鈴鐺聲,光暈與鈴鐺聲中,只看到陳魁嘴唇微動,一連串沒有任何感情的低語從他的唇舌中發出,沒有抑揚頓挫,連喘氣的停頓都沒有,彷彿魔音一般與光暈和鈴鐺的聲音一起鑽進張瀟晗的識海內,讓人一陣陣頭暈。
司空遠手中祭出的是一卷畫軸,袖袍一抖,畫卷一展而開,微黃的畫紙上,赫然是一座青山一條長河一間茅屋,山並不高聳入雲,卻有一番開闊蒼涼,水卻是波瀾壯闊,捲起滔天巨浪,而那一間茅屋,卻是迷迷煳煳,朦朧看不清楚。
夜非在張瀟晗身邊失聲叫道:“納虛圖,洞天納虛圖!”
“夜少主,夜城主也算待你不薄,這洞天納虛圖都說給你,這是真心將你當繼承人培養了,你要怨也怨不得夜城主,都是因為這個魂修。”司空遠的聲音變得尖銳而刺耳,明明聲音連貫,可聽起來卻彷彿是應和著陳魁的聲音,就好像是為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