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人已經到達了這個高度,意義卻不負當初的存在了。
她還沒有站在最高處,就已經逐漸體會到凰的感覺,相比凰在冥界的安寧,也是為了逃避某種不得不存在的責任。
她的身上本來沒有責任,她本來無需這樣,一路走來,最初的堅持逐漸成了習慣,本心也逐漸成為了慣性,更有周圍人的推動,無形中的壓迫。
她多麼想放棄這些,只做回她自己,現在想來,哪怕是剛剛穿越之初的在張家,也是幸福的,至少那個時候的她滿腔熱忱。
這些想法在她腦海裡轉了轉,就被她強行壓制了,這些年來,她早就學會了掩飾她內心真正的想法忽然她腦海裡劃過一句話:高處不勝寒。呵呵,她在心裡冷笑了下,面對這句話,大約一千個人也會有一千個解釋的,所謂高處,所謂不勝寒。
她的心裡卻漸漸一片冰涼。
“五界既然已經相通,五界萬事都在冥界掌握中吧。”張瀟晗問道。
水點頭道:“天下萬事,只要是已經發生的,都逃不過因果,下界、上界、仙界萬事,只是沒有神的記憶,神不歸冥界掌管。”
在張瀟晗的預料之中,她神魂帶上面具,也只能看到五界,包括在五界中她瞭解的神,可以看到凌夙,卻找不到千杳,大約是她並不知道千杳也在人界內。
心念微動,神念在冥城內擴散,魂魄們經過往生壁往生,回憶前世總總,將記憶永久地留在冥界,化作一片空白往生,也有神魂被拘禁了,囚禁在各種囚室,也有魂魄連往生都放棄了,甘願化作虛無,永生永世的消失。
神念中,她也看到了燕青山的身影,他正站在側院的囚室前,那裡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