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道:“韓所,這事沒完。要是換作我,我肯定要殺一個回馬槍,不然回去沒法交代。”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安小勇點點頭,附和道:“老廠長的承包合同對我們來說是一張廢紙,對窮兇極惡的他們而言就是追討60萬承包款的依據。老廠長在良莊他們沒辦法,老廠長落到他們手裡,被他們抓住,主動權就在他不在我了。”
韓博微皺起眉頭:“你們是說姓喬的有可能鋌而走險,再抓老廠長,想以此扳回一局?”
“完全有這個可能。”
“他們敢!”小單掏出車鑰匙,起身道:“我帶幾個人去盯著他們,敢輕舉妄動,就讓他們這個年過不成。”
“急什麼,坐下。”
韓博將他拉坐下來,分析道:“指導員說得對,他們完全有可能鋌而走險。但他們現在沒車,行動不便,今天夜裡應該不會輕舉妄動。喬愛軍粗中有細,如果真打算以一錯再錯的方式扳回一局,今晚會老老實實,明天一早會搭車離開柳下,然後租輛車秘密潛回來,悄悄把老廠長劫走。”
歸家豪搖搖頭:“韓所,你高看他了,不是說他計劃沒這麼周密,是他不可能有那麼多經費。要動手就在今天夜裡,不會拖到明天。”
“他們沒交通工具。”陳勐脫口而出道。
“十字路口沒黑車,不等於鎮上沒有,不等於新庵沒有。出示證件,給錢,那些見錢眼開的黑車司機能錯過這個生意?”
陳勐感覺有些匪夷所思,喃喃地說:“他們被我們抓住一次,應該不會有這麼大膽吧!”
韓博真不希望再看見喬愛軍,可是老歸同志說得有道理,不禁苦笑道:“正常情況下不會,關鍵現在情況不正常,或者說他們別無選擇。”
王燕輕聲道:“人沒抓著,車反而搞丟了,無顏見江東父老。遇到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