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收費一樣不便宜,並且“鄉下人”上街不方便,許多彈棉花的工匠走村串戶,在農村生意一樣應接不暇。
他們風餐露宿,四海為家,賺點錢不容易,捨不得住旅館。經常露天作業,隨便找個牆角或搭個棚子就可開張,特業管理管不到他們,沒法搞清其姓名、年齡和家庭住址。
去年冬天在丁湖彈,今年可能來新庵,他們不可能總呆在一個地方。
喬興旺頭大了,急忙問:“什麼地方口音能不能聽出來,男的體貌特徵有沒有掌握?”
“我們的民警詢問過房主,老人家和小朋友沒出過遠門,只知道他們說普通話,聽不出什麼地方口音。我正在組織警力走訪詢問讓他們彈過棉花的村民,看能不能掌握更多線索。”
韓博頓了頓,接著道:“鄒某,也就是男的,大概二十七八歲,中等身材,身高一米七左右,國字臉,去年在我們轄區彈棉花時是平頭,頭髮很短。用房主的話說,小夥子模樣不錯,一表人才。為人不錯,跟誰都客客氣氣,且吃苦耐勞,經常從早彈到晚。
借住在房主家期間,小兩口沒發生過口角,沒發生過爭執。丈夫體貼妻子,重活兒不讓幹。妻子心疼丈夫,有幾塊肉全夾到丈夫碗裡。給人留下的印象是相親相愛,日子過得苦中帶甜。”
“去年好,不等於今年一樣好。女的死了,男的是第一嫌疑。”
“喬局,現在不是推測誰是嫌疑人的時候。我正在做三方面工作,一,安排民警帶房主去縣殯儀館認屍;二,組織警力走訪詢問與他們有過接觸的轄區居民,爭取收集更多線索;三,組織力量進行二次摸排,搞清楚他們從哪兒來的,之後又往哪兒去了。”
韓博抬起胳膊看看手錶上的時間,繼續說道:“我要坐鎮指揮,暫時去不了城東分局。麻煩您將我這邊情況給秦大通報一下,彈棉花的小兩口,男的二十七八歲,國字臉。女的二十四五歲,身材苗條,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