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能抽菸,憋得有些難受,郝英良點上支菸,“怎麼樣,大貴他們有沒有打聽到那個馬仔下落?”
“貴叔拜託過好多朋友,只打聽到劉勻亭在東廣省新海市出現過,在一家洗車店給人打工。跟無意中遇到他的那個老鄉說,鮑雙平不仗義,說話不算數,不光過河拆橋,還害他。”
“這事應該不會有假,聽中明說他三年前偷偷回來過,想問鮑雙平要錢。鮑雙平始終沒露面,不知道讓誰警告了他一下。當年打傷的人案底沒消,他還是通緝犯,不敢在東萍久留,沒呆幾天又跑了。”
“關鍵東廣那麼大,人海茫茫,怎麼找!”
“想讓中明和永江早點出來,我們只有走姓韓的門路,也只有找到這個人姓韓的才有可能對中明和永江高抬貴手。”郝英良猛吸了一口煙,接著道:“楊勇不是在東廣嗎,大貴他們找不到,不等於楊勇找不到。”
“他一樣人生地不熟。”餘琳對楊勇能否找到鮑雙平曾經的馬仔表示嚴重懷疑。
“別小看警察,而且楊勇不是一般的警察,他當過刑警副大隊長。”
“好吧,我等會給他打電話。”
小心駛得萬年船,郝英良可以相信“同仇敵愾”的楊勇,但絕不會輕信韓博的話,走到落地窗前擦擦玻璃上的霧氣,淡淡地問:“早上讓你問的事問過沒有?”
“問了。”
“謝怎麼說?”
辦公室找學電子的專業人士檢查過,應該沒被安裝什麼竊聽裝置,但餘琳還是用盡可能低的聲音說:“經偵支隊的人撤回了,好像在配合檢察院查什麼職務侵佔,聯合稅務局查虛空增值稅專用發票和大豐商場查會計捲走四十八萬那幾個案子。
專案組沒撤,但從分局和下面縣裡抽調的警察全回去了,就市公安局刑偵支隊那幾個人。馮朝陽雖然成了刑偵支隊長,但禁毒支隊還沒支隊長,現在兩個支隊都管,專案組的事不怎麼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