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抱任何僥倖心理,別以為大…麻的成癮性沒白…粉那麼高,種植販賣的處罰就會很輕。”
“韓sir,我真是冤枉的。”
“聽我說完。”
韓博收起證件,緊盯著他雙眼冷冷地說:“別人販賣大…麻論克,你不僅論公交販賣,甚至大規模種植加工。按照內地法律,你的罪行至少相當於運輸販賣十公斤白…粉!想請律師是吧,可以,我們會讓你請的,不過只能請內地律師。就算你不請,司法部門也會給你指定一個,不過結果是一樣的。”
結果是一樣的,什麼意思?
黃坤嚇出一身冷汗,雙腿不由自主發抖,要不是兩名特警一左一右一人按著他一個肩膀,他真可能會嚇倒下。
韓博從一個刑警手裡接過一包剛搜出來的大…麻種,在手裡掂了掂,意味深長地說:“我們沒那個功夫跟你耗,機會只有一次,想爭取寬大處理,想獲得一線生機就老老實實交代犯罪事實,否則,你的下場可不會是回不了香港那麼簡單。”
“黃坤,不用擔心,我們內地執行死刑的方式現在也很人性化,槍決的越來越少,改注射了。”王大鵬不失時機地來一句,就差在臉上寫著你死定了。
栽了,這次是徹底栽了!
黃坤嚇得魂飛魄散,渾身抖得像篩糠似的,用帶著濃濃東廣口音的普通話哀求道:“韓sir,我交代,我要寬大,我願意當汙點證人。”
“不好意思,內地既沒有汙點證人,也不會有辯訴交易,想爭取寬大處理只有如實交代犯罪事實,態度決定一切,給你一分鐘時間,自己好好想想吧。”韓博放下大…麻種子,抬起胳膊看起手錶。
內地沒人權,落公安手裡,而且落在公安局副局長手裡,不認罪真會被內地法院判死刑,真會被注射執行。
黃坤不敢拿小命開玩笑,急忙道:“我交代我交代,這個工廠是我的,這些大…麻我和朋友一起種的,但我沒賣給內地人!那些留學生在他們國家就吸,他們不認為大…麻是毒品,在國外大…麻是合法的。”
“國外合法不等於在內地合法,何況種植、加工、運輸、販賣、吸食大…麻在絕大部分國家並不合法。”韓博話鋒一轉:“這個問題留著你的律師跟將來跟法官說,大…麻的事暫時放一邊,先說說冰…毒的事,你們的冰…毒從哪兒來的,運到香港之後都分銷給了誰?”
“冰…毒,什麼冰…毒?”
“別裝糊塗,剛才說得很清楚,我們公安機關和香港警方盯上你不是一天兩天。你要是再跟我們耍滑頭,你想說我們也不會聽。”
“黃坤,你不交代別人一樣會交代,”王大鵬指指車間外的警車,提醒道:“誰先交代誰主動,等別人說了你再說那就沒任何意義了。”
這次不是栽了,是徹底完了!
黃坤如喪考妣地癱坐在地,有氣無力地說:“我交代,我說,冰…毒是‘豬頭炳’賣給我的,不知道他名字,只有一個號碼,只見過一次面,一個內地朋友介紹的,那個朋友叫他炳哥。”
“什麼號碼?”
“手機號,內地的手機號。”
“號碼多少?”
……
真不怕死的終究是少數,黃坤不想被判死刑,老老實實交代冰…毒是從哪兒來的,是怎麼走私到香港的,存放冰…毒的倉庫在香港什麼地方,都以什麼方式分銷給了香港的小毒販。
另外兩名香港籍毒販也相繼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且三個人的口供全對上了。
張天明副局長、陳鳴副大隊長和王大鵬副大隊長一刻不敢耽誤,立即做黃坤的思想工作,立即著手準備誘捕提供冰…毒的大毒販“豬頭炳”。
韓博則第一時間撥通香港警務處聯絡事務科黃警司的電話,通報審訊結果,以便毒品調查科在香港那邊收網。
打掃戰場的工作交給市局禁毒支隊和分局禁毒大隊,敲定誘捕方案,專案組立即轉移戰場,為了讓毒販不起疑心,交易約定在明天,跟過去不僅幫不上忙,反而會給他們添亂。
韓博目送走連續作戰這麼多天而且要接著連續作戰的專案組民警,等禁毒支隊的同志清點完繳獲的大…麻,再三確認沒收割的一共多少株,已收割待加工的一共多少公斤,種子一共有多少,一直在現場搞到凌晨3點多才回市局。
一覺醒來已是早上8點,可能太困,定的鬧鈴都沒聽見,而是被不斷打來的電話吵醒的。
“韓sir,謝謝你提供的情報,毒品調查科和西九龍總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