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裡倒是有監控,但保安不可能24小時目不轉睛盯著電梯裡的監控畫面看。物業既不知道3號樓2104室租出去了,想不到裡面會有人,自然想不到上樓敲門登記顧思成的身份證,去問顧思成有沒有居住證。”
“這麼說之前沒摸排出來?”
“繼續摸排也摸排不出來,畢竟他手裡有炸…彈,我們不可能挨家挨戶入室盤查。”
“那是怎麼發現他行蹤的?”
韓博簡單彙報了一下來龍去脈,關局心有餘悸,“這混蛋,也太狡猾了,到處安放炸…彈,試圖製造混亂便於他行兇,便於他潛逃,幸好你想到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關局,我可不敢居功。他是衝我來的,如果我沒調到深正工作,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上上下下這些天就不會這麼提心吊膽,同志們這些天也不會這麼辛苦。”
“話不能這麼說,這又不是什麼私仇,你當年是秉公執法。就算是私仇,就算你韓博不是公安局副局長,案子就不破了,逃犯就不抓了?”
“關局,您說的這些我知道,但心裡還是很過意不去,很歉疚。”
“不說這些了,你那邊能不能走開?”
“能。”
“沒事回單位,我也回單位,一起去指揮中心看看,這麼大行動,不親眼看看不放心。”
“好的,我這就回去。”
韓博剛結束通話電話,正準備管在酒店執行安保任務的警衛處同志要一輛車,關星偉的手機突然響了。
“路sir,你不給韓sir打電話,打我這兒來做什麼,讓不讓我睡覺?”老同事這次太不給力,讓不再穿警服但依然以曾為警隊服務過為榮的關星偉很沒面子,裝出一副不快的樣子問。
“關總,你睡不好覺,你以為我睡過?把電話給韓sir,他電話剛才佔線沒打通。”
“好吧,你跟他說。”
“路sir,我韓博,不好意思,剛才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