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希望你們再接再厲,一鼓作氣將這夥嫌犯全部捉拿歸案。”
申雨露落網是一件好事,同樣是一件壞事。
她跟餘紹東關係非同一般,她落網必然會驚動餘紹東,如果餘是主謀,如果贓款在餘那兒,接下來想抓餘會更難。
邢副秘書長很高興,剛冷靜下來的韓博不想給領導潑冷水,再次表明決心,接著打電話向張副廳長彙報。
由於職業的關係,張副廳長考慮得跟韓博差不多。
他既高興又有些擔心,幫著分析道:“韓博同志,現在可確定申與餘存在不正當男女關係,申落網了,餘卻沒露面,不能排除她被餘拋棄了,被餘用來試探我們有沒有盯上他,有沒有對他採取邊控措施的可能性。”
“我考慮過這種可能性,餘是香港人,經常往返於兩地。從香港同行提供的情況看,他在香港就有犯罪記錄,十幾歲時參加過黑社會組織,給放高利貸的跑過腿,甚至涉嫌走私。他想潛逃回香港相對容易,不一定會跟申一樣從口岸出境。”
“我們鞭長莫及,我再打電話協調協調。”
“謝謝張廳長支援。”
“不用謝,應該的,遇到這樣的案子,只能請兄弟省廳協助。韓博同志,申落網了,能不能撬開她口,能不能從她那兒獲得有價值的線索還不知道。你們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綁架案要查,其它幾條線一樣要查,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能掉以輕心。”
“是!”
許奎啊許奎,你到底躲在哪兒?
雲裡和雲北不是沿海經濟發達地區,各銀行對取款機的取款金額有限制,昨天取走一半,本以為今天會繼續取,結果半天過去了,戴輝用他人身份證開設的私人賬戶上的餘額一分不少。
有錢不去取,他們到底在幹什麼,是不是又有什麼變故,是不是戴輝出事了!
韓博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覺得不能再坐這兒,猛地起身走出辦公室,同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