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沒有迷住天炫,她在想:他是如何做到的?
即使那少女再嫵媚,也不可能把別人迷得這麼深,她只不過使用了一種邪功,只要有人看著她的眼晴,就如同被鉤去魂似的。要不是她還沒有練到更高的境界,她也不必動手殺人了,她的眼神就使別人遭受極嚴重的內傷,功力較差的人會立時暴斃。
天炫知道這是一種高深的功夫,不敢待慢,也使用了眼神殺人的功夫。他的功夫不是邪功,但大致的功效是相同的。這都是最上乘的武功,是用意念作為無形的武器。
相持之下,那少女明顯不敵,她叫道:“我要殺神槍堡的人,與你無關,別多管閒事。”
天炫道:“我要殺的是魔道中人,你死定了。”
那少女哈哈大笑,道:“你也太狂了吧。”說罷,忽然出劍。
天炫只覺一股邪惡的劍氣已襲向自己的胸前,急忙腳尖點地向後躍出三丈,同時也把劍抜出。此時那少女的劍又刺了過來,天炫用劍一擋化解了對方的攻勢,然後沒有絲毫停頓,舉劍直劈對方的手挽,那少女一收手,哪知天炫的劍已刺向她的咽喉,她只得往後退去。
在三招之內天炫已從守轉為攻。三招已過,天炫和那少女都對對方的劍法吃驚。天炫驚的是如果不用自己的絕招,在五十招內難以取勝。那少女驚的是她此刻的敵人的劍法已和她的師兄在伯仲之間,她根本沒有獲勝的希望。
那少女不敢戀戰,丟擲三枚飛刀。天炫見飛刀來勢兇猛,也不敢大意,一側身躲了兩把,用劍擊落一把。就只停頓了這一會,那少女已跳出數十丈。天炫見她的已跑遠,也就不再追趕。
天炫轉身對神槍堡眾人道:“這會兒各位前輩不會誤會我了吧。”
那十人畢竟是老江湖了,他們看到天炫和那少女的一戰,就知天炫的武功之高,是他們望塵莫及的,沒有天炫相助的話,他們此時已經是死人了。有這樣的強援相助,他們每人的精神都為之一振。那領頭的大漢道:“在下張東,多謝少俠相救,請隨我們回千羽城。”
天炫道:“千羽城?閣下莫非就是神槍堡六堡主司馬濤的下屬?”
張東道:“正是。”
天炫道:“可是我要去萬盛城啊。”
張東道:“萬盛城離此地還有兩天的路程,而去我們千羽城只有半天的路城程。現在已過午時,請少俠先去千羽城休息一日,我們城主會安排你去見商堡主的。”
天炫道:“也好,那就勞煩各位引路。”
天炫回去牽了馬。神槍堡眾人收拾了同伴的屍體之後,往千羽城而去。
神槍堡的十座城市都十分富饒。堡主商勁擁有三座城市,其中的一座就是最宏偉,最富饒的萬盛城。其餘的七座城市,商勁的七個師弟都各自擁有一座。千羽城就是六堡主司馬濤的,是十座城市中僅次於萬盛城的大城。
這日黃昏,天炫便與眾人來到千羽城,進城後,又走了半個時辰才到內城門前。天炫道:“千羽城可真大啊,那麼多街道,要不是各位領路,我會在城中轉暈哪。雖然人多,但又不顯雜亂,真不錯。”
張東道:“這都是司馬城主治理有方啊。少俠請在此稍等,容在下先去通報。”說罷便帶領手下先入內城。
天炫抱著白馬的脖子等著,白馬頗通靈性,蹭著天炫以示親熱。天炫道:“小白,如果我有那麼大的城就好了。”那馬如同聽懂似的低聲嘶叫,像是在安慰天炫:“你會有的。”
天炫喃喃地道:“師父就怕我的名利之心會使我變成邪派之人,其實不是這樣的,名門正派也有名利之心,像師父這樣隱居山林,淡薄名利的人太少了。”
忽然,天炫發現兩個黑影在內城的城角那裡詭異的活動著。天炫心裡起疑,料想那裡有古怪,便飛身向那裡奔去。等那兩個人發現天炫時,已不及逃走。天炫縱身擋在她們的身前道:“到底是何人鬼鬼祟祟。”卻見眼前站著兩個極美的少女,她們膚色雪白,明眸秀眉,在黃昏的陽光照耀下,更顯動人。
一個穿綠色綢衣的少女驚慌失措,道:巡邏大哥,我們馬上爬牆回去,請你不要告訴我爹爹啊。”
天炫一時弄不清是怎麼回事,一臉迷惑。那穿紫色綢衣的少女道:“你是誰,看你不是神槍堡的人嗎?”
天炫道:“不是,”
那穿紫色綢衣的少女道:“妹妹,你何必驚慌,他不是你爹爹的人。”又轉身對天炫道:“你是誰啊?少管別人家的閒事。”
天炫橫了她一眼,心想:“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