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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喜的叫了起來。薩佛林絲毫沒察覺到我的異樣,她說:“你一驚一乍幹什麼?做惡夢了?”

我不吭聲,捏緊拳頭,激動的不停抖動。我在腦海深處想到:我可以學習寄生詛咒,我可以觀察這個寄生怪物的生長和結構,模仿如何製造這樣的細胞,也許那會用到微量的魔血,需要消耗一些體能,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我將學會寄生的能力,如果更進一步,我可以將我的意識轉移到一粒小小的細胞之上,經過漫長的進化,我也許能獲得轉生!即使**毀滅,我也可以永生不死!

但我仔細想想其中涉及的困難,又不禁深感無望。那將牽涉靈魂的附著和轉換,必須將意識與大腦切割開來,這意味著我需要一個遠距離傳輸訊號的人工大腦,而且能以光速不受干擾的傳遞資訊。。。。不,這難如登天,遠遠超出我此刻研究的範疇。

也許綠面具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我卻不行。綠面具對轉生和蠱毒術的研究令人瞠目結舌,她能夠將已經死去的我復活,光這一點就足以讓我肅然起敬了。

現在,還是讓我先學會製造寄生的病毒吧。

我緩緩閉上眼睛,將一切雜念拋在腦後,暫時切斷了腦海中與薩佛林的溝通渠道。我的世界變得死寂而黑暗,在空曠的黑暗之中,唯有那個不斷膨脹的寄生病毒,宛若一顆心臟,在半空中緩緩跳動。

我製造出一些探測用的白細胞,在寄生病毒上破開幾個小洞,無聲無息的溜了進去,開始仔細瞻仰其中的結構,分析病毒中蘊含的成分,體會它發出的微妙而強烈的波動。

真是絕妙的結構,簡直堪比上帝的造物,精緻絕倫,至臻至善,完美無缺,令人由衷讚歎。

藉助這樣的寄生病毒,散播病毒的原宿主可以感知病毒寄生者所能體會的一切,就像七年前的倫敦,亞克·墨慈能夠藉助病毒感知到輕蟬大人那樣。

也就是說,如果我將這寄生病毒放在輕蟬大人的身上,我將可以一窺她沐浴更衣,纏綿入睡,心亂情動,香·汗·淋·漓的一切。。。。。

又或者,我可以知道娜娜小姐的一切隱·私,包括她的三圍尺寸,她是否依舊純潔,她對無策與緹豐王子的感情,以及她吸血時所產生的快·感。

當然,我還可以想法對近在咫尺的緹豐王子下手,雖然他本質上是個男人,但沒關係,我可以改變自己大腦的思維習慣,讓自己能夠從中體會應有的樂趣。

我喜不自勝,險些分散了心神。但我很快又重新振作,繼續收集病毒細胞體內的一切資訊。

在現實世界中,我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才完成了一切分析研究,這兩個小時對我而言,卻相當於大腦一天半的漫長時間,在腦海的世界裡,時間的流速異常緩慢,這得益於大腦無以倫比的運算速度。

我從病毒細胞中脫身而出,驚恐的發現它已經蓄勢待發,腫脹的快要撐破血管了。我急忙從內部破壞了病毒細胞的結構,體內分泌出致命的神經毒,用巧妙的方式注入到病毒細胞內部,輕易的殺死了它,待它微微消腫之後,我指揮血管將其傳輸到胃部,用油脂包裹起來,杜絕它接受任何營養,防止它有死灰復燃的跡象。

完成這令人驚歎的壯舉,我睜開眼睛,抹去疲勞的汗水,撫平激動的情緒,歇斯底里的大笑了起來。

二十 寄生蟲

沉睡者的腦海幾近關閉,僅僅留下一個小小的互動介面,透過這纖毫破綻,我使用穴位調整他的大腦,讓他種種體徵趨於平緩。

我一邊忙活,一邊微微發笑,知道自己憑藉這出神入化的按摩手段,只怕已經贏得緹豐王子的信任,今後定能常伴在他左右,清風翠雲,崇山峻嶺,天涯海角,相依相偎,說不定還能找機會一親芳澤呢。

薩佛林打岔道:“你這人真不挑啊,男女老少你還真照單全收。你不噁心,我都反胃呢。”

我笑道:“姑娘此言差矣,在下雖然心中坦蕩,視眾生皆為平等,但這‘男女老少’中的‘少’,在下可不敢輕易招惹。”

薩佛林哼了一聲,嘀咕:“我可不是‘少’呢,說不定我年紀比你長上百倍還多呢。”

她言之鑿鑿,卻不知有幾分可信。我不去理她,開始凝聚注意力,回憶來到這鎮上的種種訊息。

薩佛林被封印在此,這一點當無疑問,否則她不會安排下這樣複雜的計劃,更不會堅持我們不遠萬里來到此處。但她的身份如何?被關押在哪兒?我們卻一無所知。

她精通種種奇妙的法術,幾乎可以媲美睿摩爾族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