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等候的同時,一邊打量著周圍的建築。
四周全是下洋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期建造的一批老式公房,一味追求高度,密密麻麻,彷彿難以數清的彩色箱子上開了方方正正的視窗一般,隨後又被隨意的堆砌在一道。晾曬的衣服點綴在樓層之外,大樓上下左右佈滿的大型廣告牌,它們成了畫面中最吸引眼球的部分。
這是這座城市日漸消失的畫面,我相信它很快就將成了一幅荒誕的素描,成為未來值得追憶的歷史畫卷之一。
無策穿著一套運動服,帶著一頂鴨舌帽急衝衝的跑了出來,我揣測他的心思,知道他擔心我上樓去糾纏他母親。我冷笑一聲,暗想:“真是無知,我不過是與他說笑罷了,像我這樣品味高雅之人,如何會看得上他那肥胖粗糙的母親?淺嘗可以,回味卻大可不必。等我趁哪天他不在,定要上門淺嘗一番。。。。。”
他一見我的表情,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戒備,問道:“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立即肅顏道:“走吧,莫讓特斯拉先生久等。”
一路交通堵塞,坎坷難行,等我們趕到特斯拉所在的廢棄紡織廠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我們走入光線昏暗的工廠,見到特斯拉消瘦的身子正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