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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我可以輕易穿越這片沉寂的雷區。。。。

腦袋上有什麼東西砸了下來,正好落在我頭頂,我尖叫一聲,急忙前衝,朝笛莎抱去,笛莎毫無同情心的一肘子正中無辜的我,將我打的翻了個跟頭,我落地之後,一張大嘴霎時咬在我臉上,我悶哼一聲,立即令臉皮厚如鋼鐵,心中嚴陣以待,當真有視死如歸之感,可等了半天,那嘴巴卻沒有閉合。

無策將大嘴巴挪開,說:“別擔心,是枯萎的觸手斷裂,嘴巴掉落在你頭上,但它已經死了。”

我魂不守舍的站了起來,抬頭一看,發現笛莎小姐已經走入了黑牢,我和無策趕緊快步追了上去,在漆黑的牢房內,我見到笛莎蹲在地上,仔細檢視著一切蛛絲馬跡,在她身邊,躺著兩具屍體,但卻並非帕斯卡爾與瑞文·海默。

她說:“這兒近期只有四個人的腳印,應當是父親與帕斯卡爾,還有這兩位看守的,雙竹小姐並不在這兒。。。。”

我大失所望,看了看牢房內狀況,實情確如她所說一般,也許雙竹被關在了其他牢房內?或者更糟的是,她被這不要臉的軍閥頭子捉去。。。。,不,不可能,綠面具絕不會容忍這樣的事發生,她雖然如蜘蛛女王般紡織著陰謀之網,但她有著最基本的原則。

笛莎拿起兩根鐵鏈,苦笑著說:“他們以為自己在關押什麼人?從深山中捉來的瘦弱村民嗎?這樣的鐵鏈根本拴不住他們,連最普通的血族都關不住。”

無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如此說來,他們並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只把他們當做尋常的闖入者,或者是一些弱小的血族。但帕斯卡爾身上的項鍊引起了軍閥頭子的注意,他也許隱約猜到了他們的來歷,這讓他決定把他們關在這樣重要的地方,嚴密的看守起來。”

笛莎驚呼一聲,說:“這不可能!我們的組織非常嚴密,外人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象徵。”

我倒覺得非常好奇,她所說的組織是什麼?血族之內如同人類一樣,有著五花八門的各種團體,有亞克·墨慈教派,有該隱教徒,有血之兄弟會,有血瑪麗,有各式各樣的獵人組織和協會,她所謂的組織又叫什麼呢?

無策說:“不管如何,軍閥頭子,以及他的爪牙犯了錯誤,他們將一些無知的人類看守留在了這兒。而瑞文·海默與帕斯卡爾趁機吸飽了鮮血,帕斯卡爾用死靈法術將他們變為屍液之花,他們兩人恐怕已經從這兒逃了出去。”

我忍不了他大出風頭,補充道:“沒錯,如果雙竹落在敵人手中,他們一定會回來設法營救,如果相安無事,說明雙竹並不在這兒。我們只需要回到地面,靜觀其變,謀後而動即可。”

註釋:

死靈法術:屍體之道:屍液之花——死靈法師可以操縱一具屍體,令其變化為守衛的陷阱,陷阱中可以伸出十米長的觸·手,觸·手末端是一張尖牙利嘴。它能以每秒二十米的速度移動和撕咬,體內蘊含對凡人而言致命的劇毒,但對血族而言效果有限。

五十五 潛入地窖中

(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尋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面具的肖像畫》更多支援!)我覺得自己在經歷著一場慢性的處刑表演,這些朝暉軍官正藉著傭兵的挫敗感而自我麻醉,就像任何盲目攀比,以旁人的痛苦為樂的凡人一樣。

軍閥又嘮嘮叨叨說了半天,每句話都話裡有話,暗含深意,明裡暗裡刺激這些倒黴的美國士兵。之後他又喊道:“但勝利只不過是暫時的,這些猴子鬼蟲的數量永遠看不到頭,在十年的時間內,我們殺了多少隻這樣的怪物?一百萬?一千萬?但它們依舊層出不窮的冒出來。”

我有些吃驚,沒料到此人會如此明目張膽的承認這件事,這意味著他不怕外人知道朝暉在走私這些鬼蟲的毒液嗎?

軍閥說:“但我不得不說,這些蟲子不過是恆雪山地脈中最底層的物種,因為就在今天,我們又發現了一種半人半蠍子的怪蟲,它們的肉質更加鮮美,就像是螃蟹肉一樣。它們的殼具有非常高的價值,可以加工成各式各樣的商品和裝飾品。我認為,這是天佑我國,助我們的同胞擺脫貧困與飢餓,走向美好的明天。”

我突然感到極大的憤怒,心頭彷彿有火再燒,他們在實施屠殺,殘忍的以另一種新物種的肉為食。雖然這些新物種如此愚蠢而醜陋,數量如此龐大,但這畢竟是綠面具頗為驕傲的造物。

但轉念一想,凡人不是一直如此嗎?他們為了生存,一代又一代的以各類動物為食,滅絕了一個又一個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