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蟲,但這隻變色龍,它體內是一個異次元空間,它之所以醒來,是為了將我們傳送到某處。”
海爾辛停下腳步,問:“你怎麼知道的?”
無策說:“我曾經對你說起過,我被黑暗的空間吞噬,記得嗎?這隻變色龍,與當時的黑暗有同樣的感覺。”
笛莎也曾在一旁偷聽過他們的談話,她說道:“你在胡說些什麼?你打算讓我們被它吞到肚子裡去嗎?”
無策想起了綠面具對他說過的話,三隻爬蟲,各自有城市大小,每一隻體內都擁有通往異界的空間,他點點頭,說:“連入昆蟲之網,領隊,也許這樣比較容易幫助你下定決心!”
笛莎微微猶豫,說:“你等著。”
她閉上眼睛,拿起光管控制器,腦海中呈現那片如銀河般廣闊的網路。片刻之後,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點頭道:“弱血者說的沒錯,那隻巨大的爬蟲,它似乎是網路中最重要的節點,也許只要我們進入它體內,這兒的災難就會停止。”
我對此深表懷疑,因為綠面具似乎有意招惹人類世界對此地進行清理。我依稀記得她曾經稱這裡的蟲子為“叛徒”,別看她平常冷靜的像個學者,她骨子裡的瘋狂執著絲毫不遜於白麵具。
海爾辛嘆了口氣,說:“那麼,我們該怎麼做?跑到變色龍前頭,像它揮手,讓它伸舌頭把我們吞了嗎?”
笛莎拍了拍無策,說:“該由你決定,聰明的傢伙。”
無策說:“我們先朝它那邊靠近,傳到橋頭自然直。”
笛莎點點頭,又說:“對了,朗利,你可以把肩上的那個裝死的傢伙放下來了,他早就醒了。”
我心中一悲,暗恨他們的冷酷無情,在他們當中,我的腿腳是最不利索的,難道他們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難道就因為我舒舒服服的靠在海爾辛肩上,用悠閒而平淡的目光看著他們跑個不停,嘴角帶著不屑的笑容,他們就有藉口停止幫助我了嗎?
海爾辛瞧了我一眼,怒道:“你笑什麼?混蛋!”隨手把我放在地上,我罵道:“你才是混蛋,連這點小忙都不幫我,你還有資格說是我朋友?”
海爾辛回嘴道:“你還有臉說?你之前差點兒害得我被蒼蠅咬死!”
我們一邊對噴,一邊拔腿狂奔,蒼蠅不停從天而降,須足上毛髮如鐵絲般朝我們臉上扎來,海爾辛操縱電流,左劈又砍,時而化作長索,將這些惡魔一個個消滅。笛莎匕首靈活翻飛,命中任何靠近的魔蟲,那些左右跳動的蚱蜢也難逃她精準的劍技。無策將影子化作匕首,彷彿漫天的箭雨,將遠處的魔蟲紛紛擊落。
而我則以神勇的步伐與超然的智慧,謙和的躲在他們三人後頭,在這場災難中理智的袖手旁觀。
突然間,有兩個身影從我們身旁一躍而過,笛莎驚呼一聲,說:“父親!帕斯卡爾!”
我急忙用手遮住臉,又縮身在無策身後,偷偷露出一隻眼睛張望,果然見到瑞文·海默與帕斯卡爾在我們前方急速前行,他們兩人坐在一隻飛奔的巨大獵犬背上,它看上去像是一隻從棺材裡挖出來的狗屍體,只不過身體膨脹了好幾倍,它站立時大約有兩米高,毛髮脫落,面板腐爛,雙眼散發著橙光。
要是在平時見到這獵犬的模樣,我準得嚇出心肌梗塞來,但現在天下大亂,這些蟲子已經把我驚得麻木遲鈍,這隻死屍獵犬也不過讓我再吃兩粒心臟病藥罷了。
瑞文·海默笑道:“我親愛的女兒,你平安無事,這是這些日子最好的訊息。”
帕斯卡爾說:“笛莎,我看你為自己找到了許多幫手,連教會的伯爵都肯屈尊對你施以援手了。”
海爾辛嘆了口氣,說:“你好,瑞文先生,帕斯卡爾先生。”
笛莎激動的聲音哽咽,她說:“我也是,我的意思是,這對我而言也是天大的驚喜,一天之前,我還以為。。。。我失去你們了,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瑞文·海默說:“我們的裝甲墜落在靠近恆雪山的地方,不走運的是,這裝甲對魔血的消耗比想象中更嚴重,而我們儲備的鮮血又在降落的過程中全部遺失,我和帕斯卡爾攜帶著那個女孩兒,陷入了無數可怖魔蟲的包圍圈,那個女孩兒。。。。被魔蟲擄走了,而我和帕斯卡爾則遇上了那些該死計程車兵。”
我探頭大喊道:“你說什麼?你把雙竹丟給了魔蟲!”隨後又縮起了腦袋。
瑞文·海默笑著說:“啊,屍鬼,你不用遮遮掩掩,我早就看見你了,當你們在草坪上與那些墨慈教徒們談判的時候,我們就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