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再度刺中淺螳胸口,淺螳高聲慘叫,後退幾步,眼神中恢復了一絲神智。
海爾辛捏緊拳頭,高舉起來,歡呼道:“漂亮!”
遊鯉滿臉迷惑,他嘀咕道:“淺螳這是怎麼了?他怎麼使不出緋紅鳳舞?剛剛的雪豹掌也毫無作用?”
笛莎絲毫不給敵人可趁之機,她如靈狐般繞著淺螳連續刺擊,淺螳手忙腳亂,方寸全失,已經呈兵敗如山倒之勢,片刻之後,他四肢受了重傷,一時難以痊癒,站立不穩,滾倒在地上。
笛莎大聲問:“海爾辛,我該怎麼驅散他的詛咒?”
海爾辛明白過來,他喊道:“讓他腦袋受到重擊。。。。。”
話音未落,笛莎從一旁砍斷一一棵半徑一米的大樹,捏住樹幹,狠狠朝淺螳腦門上一砸,淺螳厲聲哀嚎,鮮血狂飆而出,他喊道:“為什麼?為什麼?”
海爾辛與遊鯉齊聲道:“他清醒了!”
笛莎像是沒聽到一般,她又用大樹狠狠砸了半天,直到淺螳鼻青臉腫,苦苦求饒,這才將大樹拋到一旁,滿意的說:“看樣子應當是恢復了,我總得仔細一些。”
海爾辛與遊鯉見她如此兇蠻,驚恐的對望一眼,遊鯉輕聲說:“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海爾辛,她總有一天會像這樣狠狠的揍你。”
海爾辛嚇了一跳,急忙否認道:“你在胡說什麼?”
遊鯉又說:“如果你付我一億美金,我願意在你被她虐·待的奄奄一息的時候冒死把你救出來。”
海爾辛說道:“滾一邊去!”心裡卻開始認真盤算這筆買賣的可行性。
笛莎手指順著自己的身子如遊蛇般劃了一圈,用英語對淺螳慢吞吞的說:“你應該能用陽氣輕易治癒傷勢,對嗎?”
淺螳頭點的如同活塞一般,他連連喊道:“當然,當然。”一邊驚慌的朝後爬了幾步。
笛莎笑了笑,轉身朝海爾辛他們走來,姿勢優美而溫柔,好像梅花鹿一般,但海爾辛與遊鯉也忍不住朝後退了少許。
遊鯉大聲問:“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是如何封印住淺螳的訓誡之力的?”
海爾辛問:“什麼?她封印了淺螳的能力?”
遊鯉已經將前因後果想通了一些,他說:“淺螳先前之所以陣腳大亂,是因為他突然間使不出自己的招式,這才讓迪莎小姐找到了破綻。緋紅鳳舞原來能令雙掌產生高溫的火焰,對血親造成無法用魔血治癒的傷勢,可剛剛卻毫無效果,而他能冰凍血液的雪豹掌也突然無影無蹤了。”
笛莎看了海爾辛一眼,見他神色困惑,於是在他耳畔輕輕說:“關鍵是下·毒的藝術,以及施展何種毒·藥的講究。我練過一種秘術,能夠透過渾身任何面板吸收和釋放血液,而我血液中又能分泌種種毒·藥。當他捏住我的咽喉時,我將一種能夠將血液凝固成塊的毒·液注入了他的體內。”
海爾辛知道她有意瞞著遊鯉,於是壓低聲音問:“凝固血液?這有什麼用?”
笛莎輕笑一聲,說:“對凡人而言,他們會立即死亡,但對血族而言,他們僅僅會無法使用魔血,速度減緩;回覆力下降;當然也無法使用訓誡之力。”
海爾辛驚訝萬分,他說:“那你豈不是無法阻擋了?別人甚至沒法碰你。”
笛莎對他一點也不隱瞞,她說:“這法子並不是百分百管用,如果在毒·液侵入體內的一瞬間用魔血抵抗,也許能夠將毒·液化解,但他剛剛神志不清,讓我可以輕易得手,如若不然,這場戰鬥的後果十分難測。”
事實上,這是她第一次能夠分泌這樣的毒·液,綠面具對她的啟示至關重要,在短短時間之內,她體內潛能幾乎全被激發出來,從而獲得了難以想象的進步。
兩人說完悄悄話,見到遊鯉匍匐在一米遠的地方,如同盜賊般豎著耳朵細細偷聽,笛莎咳嗽一聲,遊鯉嚇得一躍而起,手忙腳亂的拍打身上的泥土,喊道:“我掉了東西,我只不過想撿起來罷了。”
海爾辛問:“你們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什麼人讓你們發了瘋?如果你們讓我們受了傷,我可能要向你們索賠鉅款。”
遊鯉痛呼起來,淺螳聽出事情不妙,也在一旁叫的震天響,遊鯉連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時我們見你們兩人之間。。。。非常友好,你看,我們非常識趣,遠遠走開,為你們留出私人的空間。。。。”
笛莎與海爾辛扭過頭,都顯得有些尷尬而害羞。
遊鯉又說:“就在這時,淺螳不知中了什麼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