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幸的大事,這讓將軍不得不出此下策。”
海德大聲道:“如果你不讓我從這兒的出口過去,那我只能另想門路了,也許愛國者之鷹的愛德華將軍會更通情達理一點兒。”
上尉說:“哪兒都一樣,教授,愛國者們的東面出口也被封死了,這幾個月來,蟲群似乎在騷動,單單今天一天,我們已經殺死了上百隻猴子鬼蟲,我想愛國者和軍閥那邊也是一樣的,連走出木遙鎮一百米都非常危險,我們與集市的交通幾乎全部中斷了。”
我後來得知,木遙鎮分成南北兩個部分,愛國者之鷹和黑色驕陽控制南邊的港口和山秀居民區,而朝暉的李丙綸——也就是那個軍閥頭子——控制了北面的集市和沙楠居民區。從南邊區域出發,沿著叢林的山路一直往西,可以抵達自由女神峽谷,這名字顯然是某個美國佬胡亂按上去的。
本來南北兩處交通頻繁,不停運輸著軍火與走私的日常用品,以及一些罕見的蟲肉和蟲殼,但近十天來,怪蟲們似乎變得極為暴躁,黑壓壓的猴子鬼蟲不停騷擾著南北市鎮的中間區域,以至於截斷了南北兩處的通路,現在要前往北鎮,只能透過大型運輸型直升飛機了,而且只有在最緊急的情況下才能使用。
海德教授猶豫半天,說:“局勢怎麼會變得如此惡劣?我該去哪兒?該死的。我也許先應該找個地方住下,眼下這兒還有舒適的旅館嗎?”
上尉麻木的著說:“沒有,教授,軍方的旅館最不安全,整個市鎮上的治安也一團糟,愛國者之鷹的人在煽動暴民襲擊咱們各處的營地,而我們一半的兵力統統用來維護秩序了。另一半則來防禦那些自殺般湧來的猴子鬼蟲。”
海爾辛侯爵夫人說道:“也許我們應該先去中將下榻的地方拜訪拜訪?”
上尉點了點頭,指揮司機轉了個彎,沿著熙攘的街道開了出去。
我和無策早就偷偷摸摸的跳上了車,此時我心生好奇,問道:“上尉,猴子鬼蟲是什麼東西?”
他瞪著我瞧了幾眼,看我瘦的和猩猩似的,登時露出不屑的表情,瞧他模樣,似乎覺得我有可能是蟲子派來的間諜,他冷哼一聲,並不回答我的問題,這狗眼看人低的美國狗呀,總有一天。。。。
海德教授回頭對我說:“猴子鬼蟲是恆雪山周圍最常見的一種蟲子,大約有一頭大型雪橇犬大小,但瘦的如同猿猴,行動迅捷,但沒有半點智慧,它們最顯著的特徵是它們的腦袋,就好像。。。。好像。。。。。”
上尉笑道:“就像長了眼睛,又被炸開了花的紅色龜·頭一樣,這麼說你明白了嗎?本國的猴子!”
我大怒起來,罵道:“你的龜·頭被你自己啃得像蛻皮的雞腿一樣,洋鬼子!”
誰知這矮矮的美國鬼佬發起火來比我還兇,他刷地一聲抽出手槍,對準我的腦袋,我嚇得厲聲慘叫,連忙舉起雙手,雙眼緊緊盯著地面。
他哈哈大笑,端著手槍,像在欺負小孩兒一般的說:“在這兒耍嘴皮子是沒用的,本國猴子,沒用的懦夫,要是待會兒你真的要見到戰場上的猴子鬼蟲,我建議你先墊片尿布。”
海爾辛手指一動,上尉手臂發麻,手槍頓時掉落在地上,他慌忙用另一隻手去撿,但一碰到手槍,渾身觸電,悶哼一聲,像癲癇發作般狂抖起來。
海爾辛侯爵夫人說道:“停手吧,朗利,別再折磨這位倒黴的上尉啦。”
海爾辛撿起手槍,停止電擊,將手槍遞還給他,平靜的說:“放尊敬點兒,上尉,這是我的朋友,也是海德教授的保鏢。他曾經見過的東西,你這一輩子都不敢去招惹。”
上尉臉色慘白,勉勉強強的接過手槍,望著海爾辛的眼神充滿畏懼,他顫聲道:“你們三人。。。。和那兩個人一樣?也是吸血鬼?上帝啊,教授,你怎麼總給我們添麻煩?”
教授說:“吸血鬼不能在陽光下行走,上尉,你應該有點兒常識。他們是我請來的貴客,這位是海爾辛伯爵,這兩位本國的賞金獵人,一位叫無策,一位叫面具。”
上尉嘟囔了幾句,但懾於海爾辛的餘威,也不敢再逞口舌之威。
教授又問:“這麼說,在南邊城鎮出口處的防守壓力很大了?出口處的傷亡很重嗎?”
上尉回過神來,平息殘餘的怒氣和懼意,答道:“這些猴子鬼蟲根本不值一提,它們行動模式單一,不知道躲避槍彈和手雷,似乎只是發了瘋似的一味橫衝直撞,更妙的是,這些傢伙簡直比紙還要脆弱,但它們的數量多的數不清,所以我們必須日夜輪班,抽調人手進行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