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豐王子不滿的說:“真是胡鬧!我絕不。。。。”
我搶著說:“如果我們在審判之前趕回來,並帶回呑世蛇卵,您可以申請進入長老會,屆時,您將直接左右格倫德爾的命運,實現您的夢想。”
緹豐王子的表情猶豫極了,她像是在捫心自問般說道:“就憑你們兩人?天哪,我準是瘋了。。。。”
我抬起頭來,望著緹豐王子的雙眼,她眼中剎那間流露出柔情與哀傷,但我依舊執著的望著她,這讓她的意志漸漸軟化,她長嘆一聲,說道:“你總能帶給我驚喜,不是嗎?面具?”
輕蟬大人莫名其妙的問:“什麼?我總覺得你有事瞞著我,小屍鬼!”
我說:“每個人心中都有隱秘之處,尊敬的女士們,但有些至關重要,有些卻無關緊要。大部分情況下,正是這些灰色而不可告人的秘密,造就了我們真正的命運與人生,而並非那些表面上光彩照人的事蹟,以及那些天花亂墜的吹噓。所以,讓我們帶著我們的秘密遠去吧,我懇求你們,女士們。也許正如我所說,此行的結局,將會關乎世界的命運,左右血族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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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完
五十 功虧一簣
亞克·墨慈的靈魂因為興奮而發顫,他忍耐許久的怒火將要降臨到瑞文·海默頭上。
但忽然間,我感到大腦中產生劇烈的波動,彷彿地震般波及到各處,錐心刺骨般的疼痛傳遍全身,亞克·墨慈與我一樣,他抱住腦袋,憤怒的咆哮一聲,施展拉森魃的法術,躲入陰影的世界中潛伏起來。
我聽見綠面具的聲音輕輕說:“住手吧,墨慈,面具。”
我因為憤怒而顫抖,因為焦急而暴躁,我大聲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阻止我?我必須救她,我不能讓他們得逞。”
我見到綠面具的影像在我眼前浮現,亞克·墨慈冷酷的望著她,我頭痛的彷彿即將開裂,三個截然不同的靈魂間互不相讓,開始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我喊道:“給我答案!我需要答案!為什麼要擾亂我?是你在阻礙我看穿事情的真相嗎?你為什麼要幫助瑞文·海默,為什麼要幫助特斯拉?”
我聽見綠面具說:“你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她並沒有生命危險,此次旅行對你我而言都非常重要,甚至對這個世界都會產生影響。雙竹是計劃中的一環,是意外也是必然,讓她去吧,面具,放他們走吧。”
亞克·墨慈漸漸平息,他僅僅是個疲倦的住客,是外來的旅人,而綠面具的權威勝於他和我,僅次於白麵具,當她說出命令的時候,我無法可想,只能躲在陰影中,軟弱無力的看著一切功敗垂成。
。。。。。
請允許我用旁觀者的語氣描述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
瑞文·海默緩緩站了起來,作為睿摩爾的法師,他的體質弱於其他血族,這讓他的傷口一時難以痊癒,他恐懼的朝四周張望,腦袋左右晃動,彷彿被貓盯上的老鼠。
就在這時,兩具棺材被推開,帕斯卡爾與笛莎從中站了出來,他們見到瑞文·海默狼狽的模樣,紛紛驚慌失措,帕斯卡爾憤怒的說:“是誰幹的?大人?是誰膽敢偷襲你?”
瑞文·海默心有餘悸的說:“不是偷襲,但那人暫時不見了。他自稱是亞克·墨慈,他非常強大,甚至超過一些厄夜使者。。。。。”
笛莎尖叫道:“亞克·墨慈?天哪!這怎麼可能?”
帕斯卡爾大聲說:“見鬼,那三個亞克·墨慈教會的混蛋!我就知道他們的出現肯定有陰謀。”
瑞文平息心中的恐慌,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給我一袋鮮血,我們快些啟程,往朝暉方向進發。”
其餘兩人並無異議,瑞文熟門熟路的開啟了三具裝甲,帕斯卡爾和笛莎鑽了進去,瑞文喊道:“記住我曾經教過你們的訣竅,你們已經透過模擬練習許久,應當不再生疏。”
帕斯卡爾與笛莎齊聲說:“是的,父親大人。”
他們的魔血湧入發動裝置,裝甲籠罩在耀眼的光芒之中,這三架裝甲分別名為雷鳥、孔雀和雲雀,高兩米半,如果由弱血者駕駛,他們的飛行時常為兩到三個小時,時速為兩百到三百公里之間,但如果由大妖魔來駕駛,他們的飛行時間將可能持續半個月之久。
瑞文·海默說道:“我已經將飛行的線路圖傳送到你們的裝甲中,你們無需操作,僅僅讓它自動飛行,帕斯卡爾,你的魔血含量顯示為多少?“
“90%,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