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忍不住用最大的熱情回應著他的溫柔,當我這麼做的時候,我的四肢能夠活動了。他將我抱了起來,我倆就像糾纏的蛇一樣摟抱親吻,我全心全意的享受著從所未有的愉悅,彷彿我就是為了這一刻而出生的一樣。”
她說到這兒,語氣中充滿著喜悅和自豪,顯然深陷在戀愛之中。我認為這是顯而易見的屍鬼症狀,任何被轉化為血族奴僕的人,據說都會享受著難以抵禦的初戀之情。
但她卻不像是屍鬼,因為她弱小而無力,絲毫不畏懼陽光,她不過是個凡人。
她也許中了血族的**術,一個極為複雜的**術,一直持續至今,僅此而已。克萊蒙多·沃夫——精通血族的讀心術和**術,他極有可能是末卡維族系的人,或者是梵卓族系的法師。
當然,我不能用常識去衡量洪水先民——那堪比神祗的十三位元祖,如果他真是艾諾亞,他就算飛上天堂也不算什麼奇事。
我於是說:“你們吃下了智慧之果,你們墮入了路西法的樂園,你們彼此結合,行了夫妻之舉。”
她雙頰緋紅,回答:“沒錯,沒錯,但絕不僅僅如此,他並非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在我讀書的時候,我也曾放·蕩而濫·情。但那卻是我至今最美好的體驗。啊,他強壯的身體充滿技巧和體貼,令人在疼痛中感受到難以言喻的快樂。在激情過後,他說,他已經將我轉化為他的屍鬼了,獨一無二的屍鬼,唯一能在陽光下行走的屍鬼。”
三十一 語
我們之間的會談重歸平和,我臉上的表情一定悚然驚怖,極富感染力。她受到我的影響,雖然狂熱依舊,但卻似乎感到略微的寒意,她裹上一層薄薄的毛毯,彷彿在黑夜中的爐火旁說著遙遠寓言的老婦人。
她說:“你知道。。。。。嗯。。。。。當一個人有了用不光的錢、足以保護自己的莫大權利以及引以為豪的智慧之後,他們總會想獲得一些不同的東西,一些讓自己超出常人的東西。”
我說:“永不滿足的猿猴,覬覦著諸神花園中的水果。我們一直沒有改變過,本質上,我們依舊是猿類。”
劉衣的聲音有些輕微的發顫,她說:“你別老說這些神神秘秘的話,弄得我也有些緊張‘inue,我的父親,你知道,劉烏先生,是本國最富有的人。雖然金錢並不代表著權利,但他用聰明的頭腦和手腕確保了兩者集於一身。但當他真正高枕無憂之後,他又有了新的追求。”
我說:“他是不是有了新歡?”所謂飽暖思·淫·欲,當男性在物質方面無從追求之後,若突然生出雄心壯志,其中多半有某位異性的推波助瀾。
我本人便是最好的例子。
劉衣緊張的扯了扯身上的毯子,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我說:“他愛上了你。”
劉衣痙攣般的捏緊拳頭,用低沉而恐懼的聲音問:“你。。。。你是魔鬼嗎?你怎麼。。。。”
我說:“在下翻閱過最近四十年間所有的家庭倫理案件,發覺越是極端的家庭,越容易發生倫理的混亂。尤其是家庭中年長的父親擁有金錢與身份之後,他的欲·望會變得極為古怪,如果他和自己美麗的女兒之間年齡差距超過40歲,則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一成的機率會發生微妙的變化。這還不過是暴露出來的例子,如果在暗地裡,這一比率恐怕還會升高。”
我對奇妙的人性有著難以描述的沉迷,在我短暫而漫長的生命中,我曾經如飢似渴的對凡人的罪惡進行過研究,以此來助長自我認知語言的效果。這一殘酷的結論不過是我研究成果的冰山一角罷了。
她緊咬嘴唇,嘆氣說:“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逾越本分的關係,只不過在親吻時更加親密,在擁抱時有些動情,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你在利用他。”
她強笑了一聲,點頭說:“如果你這麼認為的話。anyway,在五年前的一個夜裡,我陪著他吃完晚餐。然後,我們兩人像今天這樣坐在壁爐旁舒適的烤火,我替他按摩手臂和肩膀,就像溫柔的賢妻對待受人尊敬的丈夫那樣。
他突然向我表白,他向我傾訴自己心中罪惡的念頭,他說他喜歡我,因為我長得很像我的母親——他在50歲時娶的女人,而她如今已經死去,成了他心目中的女神。
我沒有說話,而是像**那樣吻了他的臉頰和耳垂,他微微喘氣,用異乎尋常的力氣把我橫抱在胸前。我制止住他,用溫和而堅決的語氣告訴他:我也愛著他,有些超出父女之情,但絕對不至於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