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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街的豪宅,殺死克萊蒙多·沃夫先生府上所有女人。從而令其感受到沒齒難忘的恐懼。”

我看到這兒,覺得心驚肉跳,不由的大喊道:“在下不知此女子心頭有多大怨氣,為何不找克萊蒙多先生本人撒氣?而且這委託。。。。其實是犯罪吧。”

摯友先生嘆息說:“這些委託都有各自隱秘的渠道,大部分都不合法,但在我們本國,甚至在世界各地,這樣的地下委託數不勝數。你繼續看吧,這委託也非常有意思。”

我繼續念道:“克萊蒙多·沃夫先生出生於1985年的十月,至今約四十歲年紀,他是2018年倫敦核打擊的倖存者之一,在恐怖事件蔓延之前僥倖逃離了倫敦。

曾經先後有九人接受過委託,其中包括血族獵人白宣與霍鐺,但他們從此失蹤,既沒有與劉衣小姐聯絡,也沒有再次露面。

本次委託懸賞三百萬本幣。”

二十五 轉

那該死的收音機忽然莫名其妙的響了起來,充滿鄉村氣息的音樂從中流瀉而出,殺伐的緊迫感籠罩在夜空之中,我望著兩位互相凝視的血族,驚慌和擔憂在我的心頭縈繞,令我彷彿柔弱的孩童,令我彷彿流浪的罪徒,令我無時無刻不深陷在忐忑的漩渦之中——

他們這樣一見鍾情般的站立不動,難道真的擦出愛意的火花了嗎?不,不,絕不可能,但我不能掉以輕心,我必須牢牢盯住這對放肆的男女。

我很快就鬆了一口氣,因為蟲蛇像變戲法般從手中摸出手槍,火光連閃,子彈激射而出。女神閣下身子晃動了一下,胸口被子彈射中,傷口中的鮮血噴入半空。蟲蛇激動的大聲鼓勁兒,開始玩起花樣,左右跳動,手槍飄忽不定,火舌吞吐,子彈從各個方向精準的擊中女神閣下的軀體。

面前的火力宛若雨滴,但我的女神閣下一步不退,反而向前走上幾步。蟲蛇似乎受到了刺激,咬緊牙關,也不想露出怯意,他瞄準她的額頭,在扣動扳機的同時,大喊道:“下地獄去吧,愚蠢的女士!”

女神閣下猛然後仰,但又如同被彈簧支撐般彎下腰來,短髮披下,遮住了她的臉,與此同時,她身上的血液彷彿噴泉般湧出,濺到了蟲蛇的身上。

蟲蛇露出尖牙,奸惡的笑了起來,他說:“這些都是銀彈,女士,我沒想到你如此愚蠢,居然硬挺著我的攻勢。”

女神閣下平靜的說:“我確實沒想到,薩巴特現在墮落到這樣的地步了嗎?居然用人類殺傷本族的武器來對付同胞?”

蟲蛇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說:“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女士,我的罪孽會被該隱原諒的,因為我們替該隱清理了你們這些叛黨。”

女神閣下忽然抬頭,秀髮從臉龐上散開,露出兇惡而惱怒的神色,她大聲說:“住嘴,你不配提祖先的名字!”

蟲蛇想到了某個鬼點子,他激動極了,迫切的勸誘說:“我們擁有同樣的信念,我們同為該隱的信徒,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呢?”

這個該死的誘拐犯,他的話有如冰冷的劍刺入我的心臟,在剎那間,我嫉妒的幾乎發瘋——如果我不是已經發瘋了的話。

女神閣下說:“你們錯誤的理解了祖先的信念,所以你們十惡不赦,所以你們罪該萬死!”

我忽然意識到,這豈不是典型的宗教迫害言論嗎?女神閣下雖然令我著迷,卻也不能免俗。但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卻顯得如此自然,如此義正言辭,如此令人敬仰,我幾乎忍不住擊節叫好。

蟲蛇失望極了,他喃喃的說:“如此再見了,血腥玫瑰,願你的靈魂回到該隱的身邊。”他舉起槍,對準女神閣下的眼睛。

女神閣下揮了揮手,動作快的不可思議,蟲蛇的手臂突然斷裂,他低吼一聲,往後退開,同時拋棄手槍,他的反應很快,雖然對發生的情況摸不著頭腦,但知道已經被女神閣下近身——手槍已經成了累贅,他必須做好近身肉搏的準備。

女神閣下出現在他背後,緊握住他完好的胳膊,輕輕一扭,骨頭乾脆的成了兩截,他大聲慘叫,用盡全力,踉蹌的從女神閣下的身邊跑開。

女神閣下慢慢踱著步,徐徐的向他走去,似乎在閒庭散步,似乎在欣賞著夜景,似乎在展現著誘人的身姿。啊,她真不愧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當她走路的時候,月光顯得愈發朦朧,周圍的景色被她的美貌所掩蓋,以至於淡化成了模糊的光景。

我想提醒她——這樣裝模作樣容易陰溝裡翻船,因為如果我沒看錯,蟲蛇正朝我這邊衝了過來。神情兇殘而狂暴,彷彿症狀爆發的狂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