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嗎?不,不,她無需知道一切,我當用解脫來補償她受過的罪,而非用復仇的快意讓她收穫短暫的麻木。
我說:“教授,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同時暗地裡朝薩佛林使了個眼色,將我的想法傳遞給薩佛林。
教授大喊:“我。。。。。我在你背後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我幾乎和每一個我的學生都發生過關係。。。。。沒錯,包括那些男學生,我養成了這種荒唐的習慣,不佔他們的便宜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兒。”
我想:小姐,你這也太能胡扯了吧。
薩佛林笑得十分開心,她說:“你管我,這老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隨後又下達了指示。
教授說:“非但如此,我還經常跑到農村去,找那些豬羊牛馬,偷偷摸摸的搞這些動物。哦,對了,上次我們去餐館吃飯的時候,我甚至用他們的肉餡餅自·瀆,我還看著那些寵物電視節目自·瀆,我甚至對著馬桶自·瀆,我對著路上轎車的加油孔自·瀆。。。。。”
我不禁嚷道:“小姐,你這也太殘忍了吧,你腦子大有問題啊。”
薩佛林笑得快要抽筋了,她說:“你也好不到哪兒去,我是近墨者黑,被你汙染成這樣的。”
我看看雙竹小姐,她捂住耳朵,已經快聽的吐了,她大叫道:“夠啦!夠啦!”
教授頓時住嘴。
她好不容易平復情緒,大聲說:“第一,我們馬上離婚,今天就去民政局辦事。第二,我一分錢不要,馬上離開你的家。第三,從今往後,我如果要進行任何研究,你不能阻攔我,聽見了嗎?”
我讓教授取出手機,開啟錄音功能,讓他念了一段話,他說:“我北辰雖然在外面花天酒地,道德敗壞,和女人搞不正當關係,但你要是敢和我離婚,我發誓讓你一輩子沒有出路,無論哪個研究所都不會給你好臉色看!”
雙竹噌的一聲跳了起來,怒道:“你現在還這麼說!你還要不要臉?”
我讓教授把這段錄音傳送給雙竹,說:“小姐,此乃罪證,有這段錄音在手,他無論如何不敢要挾於你,否則你大可以將其公佈在網路上,從此他身敗名裂,自然不在話下。”
她呆了呆,將錄音儲存了下來。
我又對教授說:“北辰教授,咱們之間的委託協議,又該如何處置?”
教授連忙說:“當然不敢少了委託金,一千萬元一分不少。”
我不由得吃了一驚,偷偷問薩佛林:“一千萬是不是太嚇人了?賞金獵人協會恐怕心生疑慮。。。。。”
薩佛林哼了一聲,說:“此乃你情我願之事,這社會便是如此,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本姑娘幫你發財,你只管照單全收吧。”
我心中不安,但想想這錢的好處,喜的差點衝出去裸·奔。
等說完這些零碎事宜,教授起身告辭,他對雙竹小姐說:“小雙,我萬分對不起你,我。。。。實在是**不如的東西。”
這幾句話發自肺腑,情真意切,我在一旁瞧著,也忍不住為他們垂淚——當然不過是裝模作樣,我其實笑得很歡。
雙竹嗯了一聲,說:“就這樣吧,你今後保重。我們也算好聚好散。。。。。”話一說出口,立時感到不對,昨晚一夜折騰,無論如何說不上好聚好散。
教授又說:“我明天就會讓律師發來離婚信,你雖然一分錢不要,但我總不能厚顏無恥,我的那本著作,其實百分之六十的工作都是你父親替我完成的,我將會把著作的收入分給你一部分,雖然數量不多,但總是你應得的。”
雙竹想起父親,眼眶溼潤,楚楚可憐,默默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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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北辰教授離開,我也想找機會溜走,雙竹看模樣有些依戀,但我卻堅信那不過是我不切實際的自我安慰罷了。畢竟女孩子的心思極為繁複難猜,令人捉摸不透,真可謂深不可測,表裡不一。有些女孩兒看上去像是喜歡你,其實不過將你當做棋子般耍弄,我曾經深受其害,至今不願想起。
我穿好鞋,披上衣服,開啟門,她喊了我一聲,裹著床單就跟了出來。賓館的女服務員見狀白了我一眼,似乎認定我為吃了就跑的奸惡之人,我心中冤屈,卻也無處申訴。
雙竹說:“你不是私家偵探嗎?我還有委託!”
我苦求道:“雙竹奶奶,我還要去向上司交差啊。你這當口又想得出什麼花樣?”
她見我說的可憐,微笑著說:“把你的上司一起叫上,我們一起回我家的老房子,我有些東西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