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我惹出這般大亂,他不找我算賬,我已經是求神拜佛,謝天謝地了。
我問:“可如今又如何是好?”
他沉吟片刻,說:“我有你和雙竹小姐全程的對話錄音,可以證明你們兩人沒有苟且之事。等北辰教授趕來,你們可以試著與他解釋清楚。”
我乾巴巴的笑了幾聲,說:“只怕說不清楚,只能徒惹教授怨懟罷了。”
他又說:“如果他執意要找麻煩,甚至囑咐人動手動腳,那咱們就算正當防衛,你大可以把他打的落花流水,呼天搶地。”
我想來想去,又覺得良心難安。我畢竟是可疑的第三者,如若反過頭來將北辰痛毆一頓,那可真稱得上是喪盡天良,天理難容了。
我嘆道:“我還是暫且忍耐,湊活著捱上一頓痛揍吧。”
他哈哈笑了幾聲,說:“既然你有這等覺悟,那自然也由得你。”
我忽然聽見海面上傳來馬達轟鳴之聲,雙竹小姐站在岸邊眺望,發出一聲驚呼,她發現北辰教授站在一艘遊艇上,蒼老的臉上滿是暴怒的神色,而他身旁坐著三位氣勢洶洶的壯碩男子,穿著黑色大衣,隨著遊艇劈波斬浪朝我們直奔而來。
她急忙跑上來抱住我說:“他來了!”
我點點頭說:“他來了。不過咱們二人清清白白,可昭日月,只要向他耐心解釋,他未始不能手下留情。”
她嗯了一聲,皺起眉頭說:“你沒見過他嫉妒時的模樣,他根本就是個精神病!他才不會聽我們解釋呢。我們找機會逃跑吧,只要搶到那艘遊艇。。。。”
如果那樣做,只怕麻煩會更大。
遊艇緩緩減速,靠在海灘邊上,北辰卯足全力跳了下來,原先梳得整整齊齊的白髮在海風中凌亂飄揚,他用力過猛,一踩到岸邊,瞬間單膝跪地,這讓他更加惱怒,發出一聲極為不正常的尖叫,就像是爭搶母猴的公猴嘶鳴一般。
我縮著腦袋,眼睛盯著地面,知道他只怕將這一跤也算在了我的頭上。
他勉強站直,大口呼吸,稍稍理了理衣物,昂起腦袋,似乎還保持著一絲體面和理智。我心頭一寬,知道他也許還肯聽辯解。
他掏出一柄烏黑的手槍來,用空洞的槍口對準我的腦袋,邁開大步,朝我逼近。
雖然無法探知他的想法,但我卻清楚知道:他根本懶得多費唇舌。他也許會直接開槍將我腦袋打爆,隨後再向他的妻子下跪求饒。
。。。。或者,他會將雙竹小姐一同殺死。這就是愛情的魔咒,這就是嫉妒的傑作。
他身後的幾位壯漢跟了上來,見教授這般凶神惡煞,臉上反而露出遲疑的神色,此刻看來,這些私家偵探顯得如此無辜,如此親切,比北辰教授要和善許多。
北辰喊道:“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死嗎?自稱面具的孬種!偷別人妻子的雜碎!”
我低聲下氣的說:“在下。。。。不知。”
他狂嘯一聲,罵道:“因為你是個孬種和雜碎!我讓你來查我老婆,不是讓你來勾搭她!”
薩佛林飄到他身邊,雙手罩住他腦子上,大聲喊:“蘇琳塔來塔!”
那條血色的蛆蟲再度浮現,使足全力朝腦門裡鑽,但教授絲毫未覺,彷彿腦子被罩著一層護罩,她的精神法術對他一點兒都不起作用。
我慌忙後退,雙手連擺,雖然在大冷天,我依舊汗水涔涔,露出魂飛天外的表情,大喊道:“在下是無辜的,在下只不過與雙竹小姐雙宿雙飛而已!”
他暴跳如雷,罵道:“你說什麼!”
我連忙改口道:“謬,謬!在下不過是與雙竹小姐成雙成對,雙鴛嬉水,遍覽雙峰,雙蛋逢喜,雙口噴湧,雙喜臨門。。。。。“
雙竹小姐滿面嬌羞,想要反駁,但想了想,又毫不畏懼的盯著丈夫,挽住我的手臂,抬頭說:“沒錯,我們什麼都做過了。”
薩佛林瞪大眼睛,露出驚訝的表情。
北辰拉開手槍的保險栓,滿面血紅,彷彿腦袋都快炸裂開了。
我又說:“只可惜我們即將雙雙殞命與此,攜手雙遊黃泉,從此雙影相攜,雙目不離,雙心相吸,雙洞繃緊。。。。”
雙竹笑得十分歡暢,說:”不錯!“她開始有條不紊的解開紐扣,脫去外套,除去**,僅僅留下薄薄的胸·罩和內·褲,隨後,她不再看北辰一眼,抱住我的臉,深情的與我相擁而吻。
我頃刻間察覺到了改變。
我注意到北辰的神情變了。
他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