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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也是一隻暴躁而無法駕馭的野獸。當他看見那些男孩兒女孩兒悽慘的模樣時,他爆發出驚人的怒火,在轉眼間殺掉了那三隻妖魔。他們雖然強大,但在他面前,幾乎毫無抵抗之力。我們在場所有人都想制止他,可卻絲毫不起作用。”

珊迪不吭聲了,看來她也聽到過無策的名字,這幾個月來,他跟在娜娜小姐身後四處奔走,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我又說:“他生平最憎恨的,就是那些奴役人類的薩巴特惡黨,以及這些惡黨身邊助紂為虐的凡人。如果他知道有人故意將那些凡人——如同屠宰場的牛羊一般——送往薩巴特的豬圈,你覺得他會怎麼做呢?珊迪小姐?”

珊迪猛然站了起來,她喊道:“走吧!走吧!你們三個還愣著幹什麼?”

三個混混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似乎還沒聽懂我們剛剛說的話。其中一人問:“怎麼,錢不要了?”

珊迪惡狠狠的說:“不要了!當然不要了!走吧!蠢貨,否則當心你的小命!“她態度惶急,不敢在這兒逗留下去。

我問:“珊迪小姐,如我所說,我的那位名叫無策的朋友對這件事的結果非常滿意,他也許不會再追究下去了,你也可以高枕無憂,不用擔心他會心血來潮之下,想要去割掉那些凡人叛徒的腦袋了。”

珊迪嗯了一聲,用力拉門,哐噹一聲,鐵門重重砸在牆壁上。

四十 悔悟

死寂,讓人發瘋的死寂,如駭人的漩渦,在房間微弱的燈光中瘋狂蔓延。

陸檀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喝著咖啡。我彷彿等待處刑的犯人一樣不知所措的期待著她的宣判。

她忽然說:“謝謝你救了我。”

我沒反應過來,問:“什麼?”

她說:“在迷宮女郎酒吧的地窖裡,是你把我救了出來,面具哥,你沒認出我,對嗎?我當時就和一具乾屍差不多,也難怪你沒看出來。”

我腦子嗡嗡作響,眼前金光亂舞,差點兒嚇得翻到沙發下面去。我顫聲道:“那個。。。。那個女孩兒原來。。。。。”

那天在迷宮女郎酒吧的地窖中,一個女囚犯被傑克·斯普利他吸了血,奄奄一息,幾乎喪命,我施展渾身解數將她搶救回來。當時也沒多想,只是覺得她有些眼熟,誰知居然是陸檀小姐。她去那裡做什麼?

她眼眶紅了,哭著說:“面具哥,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不知道我被關在籠子裡的時候有多麼害怕。而且是那種清醒卻又無法反抗的害怕。我知道那些血族要來吸血,直到把我吸乾為止,我一想到這景象就怕的要死,可不知怎麼的,在我心裡,我又萬分期待被他們吸血的感覺,因為那實在太舒服了,就像是和最心愛的人接吻。。。。。甚至是親熱一樣。”

我呼吸幾下,勉強緩過神來,問:“小陸,你沒事兒跑到那個酒吧去做什麼?”

她垂下腦袋,瑟瑟發抖,我連忙說:“你要覺得為難就甭說了,這事兒也挺難為你的。”我猜想她一定是為了捉拿懸賞的血族跑過去的,誰知卻陷入了魔窟,差點兒死在裡頭。

她突然歇斯底里的大笑起來,我看著她,以為她發了瘋,她說:“我都說出來吧,反正你一定已經清清楚楚了。”

她站起身,除去毯子,脫去背心,將整個身子展現在我面前。我吃了一驚,眼神閃躲,她卻指著自己的胸口正中說:“你看吧,面具哥,看看我這兒。”

我仔細一看,當中有一個紅色骷髏的標誌,在她潔白的軀體間,顯得異常猙獰可怖。

我問:“這標誌是什麼東西?”

她抽泣了一聲,說:“賣身契。我是血瑪麗的女人,我自願成為血族的牲口來賺錢。”

我似乎聽過血瑪麗,好像是一個挺見不得人的組織,他們招募年輕女孩兒結識那些需求旺盛的血族,定期為他們提供吸血服務,也許還有其餘的歡愉專案。這組織的顧客包括卡瑪利拉與薩巴特,甚至還有反叛軍的血族,對於女孩兒的容貌、年齡以及身體狀況有比較高的要求。

我無言以對,她望著我,眼神越來越悽苦,再也站立不住,又跌坐在沙發上。

我問:“你白天除了在獵人協會工作,晚上還要出去。。。。。”

她點點頭,穿上背心,哭著說:“我是個賤·女人,我一門心思就想著賺錢餬口、討好男人、貪慕虛榮,追求上流社會的生活,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和鮮血。面具哥,我真是無藥可救了,對嗎?我如此作踐自己,簡直比那些妓·女還要低·賤,還要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