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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有些發燒,不免慌了手腳,她的人格在誕生的時候,面具為她製造出了害羞和潔癖的性格,令她深受其害,卻也無可奈何。她至今還沒碰過男人身體,雖然她狡猾多智,但有時又純潔的有如白紙。
她拿起毯子把他罩住,皺眉想了一會兒,在他耳邊念道:“光風霽月萬里海,雲化靈蛇入夢來。”
她的聲音中飽含著血族的咒法,無策渾身發抖,手臂撲騰幾下,慘叫一聲,醒了過來。
她望著無策,這男人一見到她,臉上頓時漲的通紅,這是羞愧與驚恐的神色,這是純潔之人初受**的特徵。他喊道:“格林·薇兒小姐?”
她點點頭,用蹩腳的中文說:“你好。”
他四處張望,驚惶的問:“我怎麼會在這兒?我記得。。。。”
她說:“那個人是個瘋子,他只不過和你開玩笑。”
“那。。。。。那他人呢?我又怎麼會在這裡?”
她說:“如果我告訴你一切,你能保密嗎?”
無策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她笑了,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嘴唇接觸到他滾燙的肌膚,將他臉上的羞紅傳染到了她的臉上。
她說:“我早就潛藏在房間裡了,當我見到你們兩人雙雙昏迷之後,我把你救了出來,帶到了我的公寓裡。”
無策傻傻的望著她,嘴巴張張合合,卻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她又說:“你現在沒必要多問,我對你並沒有惡意,我也並非黑色驕陽的人。那天在開羅的時候,我只不過是混入這些惡棍的部隊中收集情報而已。”
無策碰上美女對他溫言軟語,早就魂飛天外,大腦停止思考,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他想不出什麼疑問,面紗說什麼,他就嗯嗯幾聲,無條件信任她的話。
她說:“你現在是血族了,是嗎?”
無策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字來:“是!”
她在他耳邊說:“那好,我求你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他點點頭,說:“好。”
她滿臉嬌羞的脫去外套,露出令人痴迷的軀體,將誘人的一切秘密呈現在無策眼前,她說:“轉化我,無策,幫助我。”
無策像是觸電一樣抖個不停,緊閉雙眼,彷彿只要睜開就會被亮瞎。他慘叫道:“這。。。。”
她握住他的手說:“你知道該怎麼做!你見到過這樣的場景,吸光我的血,並將你珍貴的血液賦予我。”
無策仍然一個字一個字的跳,他說:“不。。。。。”
她跪在地上,身子幾乎探到他眼前,堅定而哀傷的說:“我求求你。”
無策鼻孔中鮮血長流,緊咬牙關說:“好。”
他睜開眼,極快的朝面紗望了一眼,隨後再度閉上,雙手如盲人一樣憑空摸索。面紗拉住他的手,讓他扶住自己纖細的肩膀,隨後將脖子靠在他嘴邊,溫柔如水的軀體與他貼合在一塊兒。
無策張開嘴,咬上了她的脖子,她低吟了一聲,聲音悅耳,充滿痛苦和喜悅。
過了片刻,她的手臂無力的垂下。無策大驚失色,急忙松嘴,扶著她躺倒,將手臂放倒她嘴邊,看著她逐漸蒼白的嘴唇,慌張的喊:“快。。。。。快。。。”
她笑了笑,手掌在他面前一晃,無策一陣頭暈,今夜第四次翻身昏倒。
她勉力支撐起來,發愣的說:“你到底在想什麼?面具?你為什麼要尋死?你想要拋棄我嗎?沒用的,就算你到了地獄,我也會把你救回來。”
說完,她毫不猶豫的咬著無策的手,開始緩慢的吮吸起來,與此同時,她的意識漸漸模糊,將身軀轉化為面具早已死去的狀態。
她安詳的閉上了眼睛,舒適的進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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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嗯,其實有時候,我也會忍不住好奇心的催促,偷偷開啟那些被封印的門,趁著其餘人格沒留神,朝裡面瞧上一眼。只要短短一瞬之間,哪怕只有一毫秒的時間,我就能獲取他們近期的記憶。
我打著呵欠轉醒,沮喪的發現了兩件令人頭痛的大事——
我由於喝了弱血者的血,此刻已經被轉化為弱血者了,也就是說,此刻我勉強算是一位血族了。
但我無法忍受這一點,我會花上整整一天時間將身體復原的。在死亡期間,我領悟了新的語言,窺見了不得了的秘密,因而我有把握做到這一點。
另一件事則令人毛骨悚然—